名侍卫已经架着甄昙来到江边,望着脚下胸有澎湃、深不见底的江水,甄昙腿肚子都在打颤。
那几人也不再客气,一把将他推进足足数十米高的大坝,甄昙艰难地浮起来,四肢却被生子牢牢捆绑,他既不会被江水冲下去,也上不去岸。
他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在人家手里任凭玩弄。
在极度的惊恐之下,一股热气再度爬上他的后脊,身体里似乎有人在叫嚣,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还保守什么秘密?
他死了,家族的荣光也跟他没半点关系!
“是爵位,你爹的爵位,你爹没儿子,甄羽霜答应邺王上位后,就让我父亲承爵……”
“明德十四年,你勾搭上一个良家女子,骗人家怀孕之后一碗堕胎药,一尸两命,明德十六年,你的同窗有一个赵姓学子,曾经有望考中解元,却在临科考之前重病,不到两月人就没了,同年,你母亲的一个铺子里的绣娘因惨遭抛弃投湖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