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精,无能为力。”
云念卿失望垂眸,翦水秋瞳闪过幽笑。
见云念卿如此,容霁想了想安慰道,“别担心,我
不能是因为医术不精。”
“天盛之中,有制毒之人,或许还有其他人能解也说不一定。”
“船到桥头自然直,无须过多忧心。”
“我看着太子哥哥毒发难受。”云念卿低声闷闷。
容霁将绷带打上结,清冽出声,“换好药了,容霁先行告退。”
云念卿起身相送,目送容霁走小院,直至完全消失。
“准备点东西,我去趟书房。”她头也不回对白榆道,“君殇都把你调回来了,我自然得去感谢。”
“是。”
白榆下去准备,云念卿走过铜镜站定。
微微歪头,盯着铜镜里缠绕着绷带的脖颈。
这伤可是他咬的,自然要他好好看看。
回忆一下,他当时是怎么个理智都无法控制,不人不鬼。
白榆用食盒装上一盘糕点,就跟着云念卿去书房。
一路走去,路过的侍女侍卫毕恭毕敬行礼。
跟以前忽视的模样简直天壤之别。
白榆收回目光,跟姑娘进太子府相比,的确进展许多。
倚梅园跟书房很近,云念卿从小院去书房倚梅园是必经之地。
她提着食盒去书房,在门口蹲守看见的丫鬟立马进去禀报。
苏丹若脸上毒辣杀意毫不克制,“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