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想玩一把?”白榆似明白了,“那找机会白榆去买一注。”
“就买跟两人都没在一起,把闲置的银钱拿四分之一去买吧。”
云念卿放下茶盏,“既然玩了,那就玩大的。”
“姑娘?”白榆低呼,“四分之一?”
“太子喜欢苏丹若跟她在一起必然的,不然也不会大费周章有那么多事。”
云念卿抬眸,明眸带着浅笑,“你先押着吧,日后见真章。”
“好。”
对面执意如此,白榆也不好继续说只能点头应声。
云念卿葱指摩擦着茶盏边缘,“君殇跟苏丹若的关系,没看起来那么简单。”
“那个苏丹若也很奇怪。”
云念卿秋水眸半眯带着暗色,“从我入太子府开始就对我动手了。”
“动手?”白榆疑惑低呼。
云念卿勾了勾唇,“三日回门的第二波凌霄阁杀手,还有高国使臣的事,都是她的手笔。”
“什么!?”白榆惊呼,不可置信,“她!?”
“看吧,连你都觉着不可置信。”可偏偏,查出来两者都是苏丹若的手笔。
“真的不敢相信,看着柔柔弱弱,弱不禁风,没想到背地竟然……”
“完全是属于不会联想到她身上那种。”
瞧着病弱,风吹就倒的模样,内里竟然蛇蝎心肠。
“苏丹若肯定藏着什么事。”云念卿勾唇轻笑,眸中闪烁着暗光,“君殇也是。”
“那……”白榆犹豫询问,“要不查一查?”
“没必要。”
云念卿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夜空,捻动佛珠,“这不是我们的目的。”
“不需要把精力、时间花费在没用的事身上。”
“况且。”云念卿转身背对窗外,清冷的月光照在她后背上,为其渡上一层冷光。
“苏丹若坐不住会露出马脚,没那么个必要。”
她逆光而立,手持佛珠,清冷、圣洁、神圣。
将戾气掩藏的很好的时候,真有那么几分神明的模样。
白榆一时看晃了神,好一会儿反应过来,“是。”
夜色凉凉,偶尔有几声虫鸣鸟叫。
夜风钻进书房,吹的烛灯摇曳,跳跃的火光映在君殇瞳仁,照亮了他深黑眼眸的涣散。
经过一个白天的缓和,基本已经正常,完全看不出昨晚不能自控的模样。
看着案桌上奏折,提着的朱笔迟迟未落下,一滴红色墨汁从笔尖滴在奏折上。
君殇眼眸微动,放下朱笔,磁性声音淡淡,“盗走百毒解的人,可有线索?”
侍卫上前一步,回禀道,“目前还没有,那人似乎背后势力庞大,扫尾扫的十分干净。”
“惜宝阁跟那人似乎关系不俗。”
侍卫瞬间明白其意,“属下这就安排下去。”
君殇沉吟片刻,道,“小院那边,情况怎么样?”
“白榆调回去后,云姑娘心情似乎不错。”
“嗯。”君殇沉冷应声,将损坏的奏折放在一边,重新拿起另一本头也不抬,“她的伤,让容霁留意下。”
侍卫应声退下,君殇看着折子迟迟没落笔。
最后“啪”的合上,走到木窗旁看着外面凉凉夜色,薄唇紧抿。
那血腥味似乎还在嘴里没有消散,脑海里下意识浮现云念卿脖颈淌血,含泪惊恐呆滞,吓的魂飞魄散的模样。
“喜欢?还敢来吗。”
他冷嗤一声转身离开。
自那夜之后云念卿没有去书房,也没有踏出屋子。
只有容霁每日去小院给云念卿换药。
“伤口已经结痂了。”
把缠绕脖颈的绷带解开,看到下面的伤口容霁宽慰道,“没什么大问题。”
“其实换药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然还有白榆。”
云念卿面露抱歉,“容公子每日跑那么远来,真是麻烦你了。”
“我在
紫竹小筑也是闲的没事,出来走走反而更好。”
他将调配好的膏药拿出,一点点敷在脖颈牙印周围,“更何况,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云念卿眼帘微抬,眼底闪过一丝讶色,“受人之托?”
“嗯,是殿下。”
容霁没有拐弯抹角,如实相告。
云念卿脸上浮现一抹惊喜,眸中笑意真实,“如此看来,太子哥哥还是关心我的。”
她的脸上藏着少女情窦初开的欢喜,瞧着铜镜脖颈上的痕迹,顿时紧张了起来,“会留疤吗?”
“留疤就不好看了,太子哥哥一定不会喜欢。”
“不会留疤,殿下给的这药很好。”
如此,云念卿紧张的心慢慢放下,“不会留疤就好。”
“当时太子哥哥太吓人了,我都不敢有动作。”
“也不知,太子哥哥这毒能不能有办法解。”说到此处她满脸担忧,“若是被别人瞧着,肯定会大做文章,攻击太子哥哥。”
“容公子。”
云念卿透过铜镜看着给自己包扎的人,声音缓缓,“你真的没办法解吗?”
容霁摇头,“我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