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闻言一愣,原本看着她走过来,他是满心欢喜的。
但是现在,呵呵……
只是如今情况危机,他也不好出言讥讽,等后面在慢慢算账!
两人被扣押着离开了百姓的视线,直接被塞进了大牢。
李棠依是想的很明白,肯定是要遭罪几天的,但真正到了大牢里心中已然骂娘。
一进去就是挥之不去的腐烂味道,地面上满是水渍,墙皮都有脱落之势。
她正咬牙切齿,就被推进了牢房。
南宫锦就在她一墙之隔的地方。
“王爷王妃,得罪了。”
狱卒低叹,锁了门。
李棠依坐在稻草铺就的石板床上,只觉得硌屁股。
果然跟着狗男人没什么好事,天天出生入死,命都快没了。
“不行,坐以待毙才不是老娘的作风!”
她凑近墙壁,指尖轻叩。
南宫锦挑了挑眉,不曾回应。
这女人编排了他一路,真当他是泥捏的性子不成?
“王爷!”
李棠依又拔高声音唤了一句,让人想要忽视都不行,南宫锦到底是摇摇头,凑了过去。
“何事?”
“王爷就不想出去么?”
南宫锦皱眉,“你想怎么办?刑部大牢守卫森严,只怕你刚踏出大牢,就会被人
生擒回来。”
显然没把她这句话放在心上。
他自有办法脱身,眼下还不如养精蓄锐。
宫里哪位显然还不想杀他,否则就不会让他平安进京了。
只是,他不知道那位到底想要做什么,所以暂且只能以静制动。
“难不成你以为我要越狱?”
李棠依翻了白眼,忍住自己想要吐槽的语气。
李棠依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说的是智取!”
一墙之隔的南宫锦眼神亮了亮,“如何智取?”
如何智取?
李棠依低声说道,“围魏救赵。”
孙子兵法上的东西,从前赵国都城被围困,齐国为了救赵国,就对魏国发动攻击,魏国得知都城被围,急忙撤兵,赵国难题也因此迎刃而解,是为围魏救赵。
另一边的南宫锦微微挑眉,。
不止是为了李棠依的好计,而是更加相信了她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猜想。
赵国,齐国,魏国,他闻所未闻。
他压下心中震惊,缓缓开口,“王妃所言,具体说说。”
李棠依吞了吞口水。
“首先我们得想办法和外界联系,然后这样……”
夜半,李棠依无心睡眠,毕竟她可不想后半辈子待在牢里。
狗男人刚刚回应的话模模糊
糊,也不知他是否真的有办法带自己脱身。
在李棠依辗转反侧无数次的时候,南宫锦那边传来了沉闷的哨声。
耳熟的哨声让她想起来召唤暗一的时候。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难不成狗男人的暗卫还能进大牢里来?
不等她深思,下一刻,一个黑影嗖的一下就窜了过去,就半跪在南宫锦牢房面前。
李棠依努力把头伸到栅栏外面,却还是听不清那边的低声细语,恨不得自己生一双顺风耳。
妈耶,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南宫锦到底有没有听自己的话。
待到暗一消失,李棠依才急不可耐的叩响了墙壁。
“王爷,可是想到了应对之策?”
南宫锦淡声说道,“安心等待吧。”
“王爷,王爷……”
南宫锦没再回应她,然后缓缓地闭上,只是嘴角却缓缓勾起。
三日后,南书房。
弹劾南宫锦的奏章只有寥寥几张,反倒是弹劾南宫钺的犹如雪花一样。
无才无德,德不配位……
南宫岩满脸愠怒,将镇纸狠狠丢了出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朕一而再再而三纵容于他,他却次次被人算计!”
国师坐在下首,神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天子震怒,
受牵连的都是朝臣。
“陛下,不若趁事情还没完全发酵之前,先行惩处,也好封住大臣们的口。”
南宫岩一生气,桌上的奏折悉数被扫了下来。
“惩处他,岂不是变相承认朕的决策有误,冤枉了锦儿?”
国师缄默,自知皇帝在气头上,他说什么都不对。
南宫岩盯着奏折,自顾自说着话。
“这两天钺儿在边关的所作所为被人悉数曝光,连黄口小儿都能将编出来的民间歌谣记得清楚,朝臣动荡,个个上奏弹劾,事态已难以控制。”
他叹了口气,“终究是助长了他人野心,才会为了自保不惜搅乱朝堂,是朕放纵了他们。”
国师察言观色开口,“陛下,不如略施小惩安抚朝臣,左不过大殿下犯的不是重罪,风头过了也就没事了。”
南宫岩闭了闭眼,如今,这恐怕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正欲下旨,小太监就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
“陛下!城门口聚集大批百姓,敲登闻鼓,为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