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波渐渐平息,百姓散去之前。
李棠依还是认真解释了一遍药物不能普及的原因,这才带着受伤的南宫锦去了回春堂的后院。
彼时因为反复牵动伤口,南宫锦的伤势不断扩大,已经从半只衣袖染红了一整只。
“脱衣服。”
李棠依准备用具,打算给他上药包扎,丝毫没觉得自己
这句话说的有什么问题。
南宫锦一动不动,闻言抿唇,神色有些不自然。
“让云麟来就行。”
李棠依抬眼一瞧,神色古井无波。
“医者眼中无男女,王爷别矫情了。”
脱啊脱啊,腹肌腹肌腹肌!
要是没听到她喧闹的心声,南宫锦差点就信了她表面上的强装镇定。
看他半天没有动作,李棠依无奈叹了口气。
“云麟忙着接瘟疫病人,没空管你,你要再不脱,我可自己来了。”
南宫锦耳根一红,缓慢脱下了外袍。
李棠依皱眉,已经有些不耐烦。
“怎么以前没发现王爷是个磨磨唧唧的人?你穿着衣服我怎么上药?”
李棠依左手拿着自制棉签,右手拿着简易版碘酒,说着就要放下亲自给他脱衣服。
南宫锦感觉头皮发麻,三下五除二脱下了上衣。
李棠依的花痴仅仅维持了一小会,就开始认真给他上药。
伤口不大,但有些深,涂抹碘酒的时候她纵使很小心,却还是能听到南宫锦从牙缝里倒吸气的声音。
她只能轻轻吹着气,希望能减轻一点他的痛楚。
狗男人居然愿意为了自己挡刀,说不感动那都是假的。
不过,狗男人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生,难不成还是得顺应历史,为自己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