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白日的时候那黑色的长线还算小也不明显,现在整个黑色浓浓布在额头上,这是毒性扩散了?
“果然是南岳国伍家的后人,这西域的尸花毒,也只有你认识了。咳咳!”娄于看出柳觅眼底的担忧,染血的嘴唇上勾出一个释然的笑容。
“你找我来,是想让我给你解毒?”柳觅问。
娄于颔首道:“裘吉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既然能治好他夫人多年恶疾,那对于这毒...”
“是谁给你下的毒?”柳觅问。
娄于眸眼扑朔,似乎不想提这样窝囊的事情,堂堂北狄的皇竟然遭人暗算。
“裘吉现在到底在哪里?”柳觅没理会他脸上的表情,继续往下问。
娄于怔了一下,看着柳觅。
柳觅道:“既然北狄王已经成了这样,我也没什么可隐瞒,我和少瑾来北狄,根本不是来购羊毛的,就是来找裘吉的。
裘吉不管和我还是少瑾,都算是故交。如今他遇险,我们夫妇二人又岂能见死不救?”
娄于惨然一笑,抬眼隔着屏障看着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