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了然。
他说不计较那也不是真的,毕竟这样的事情影响国运,更多的,是影响他升仙。
鲁纵一眼看穿陆自洲的想法道:“听说到现在大理寺都没递上来个证据,可真?”
陆自洲颔首。
鲁纵自忖半晌,道:“皇上为何要把事情往坏里想呢?”
“什么意思?”陆自洲问,他隐隐有种感觉,鲁纵有办法。
“皇上想的无非就是子孙后代不造福,灭了您好不容易养起来的仙体。
可您想过吗?为何到现在王大人都没把这个事情咬死?
会不会,柳觅并不是您想的那般?”鲁纵问。
陆自洲还是模棱两可。
鲁纵站起身,鞠了一躬,道:“按道理,皇上这些都是朝中人的阴诡筹谋,贫道本不应该参合。
事已至此,贫道也就多一句嘴。”
陆自洲摆摆手,他示意鲁纵随便说。
鲁纵继续道:“王大人之所以敢下赌注,无非就是认定柳觅做账没有细微到一枚铜板,倘若她募征的银子稍有差池,比如路过西州用募征来的银子喝了一碗清茶,王大人就可以拿这个方面说事。
可皇上想过吗?只有仙不需草食裹腹,而人出门势必就有花销,住店的盘缠,吃饭的盘缠。
倘若王大人拿这个说事,况且这银子还是柳觅牺牲袭香阁利润得来的,真真实实落给百姓,贫道敢问皇上,整个南岳国,谁还敢办这个事情?
到时候西州呈现十年前饥荒人菜景象,百姓哀怨连连,直通天庭,就是皇上乐意看到的。”
鲁纵话说完,陆自洲面露恍然。
他一脸激动看着鲁纵道:“那国师的意思是...”
“不尚贤,使民不争。
所有的事情不过是权利,皇上是至高权利,便不需要再争,抛开朝中争夺,贫道认为柳觅在给皇上做善事。
皇上您觉得呢?”鲁纵说完,目光灼灼看着陆自洲。
“那烧了行宫...”
鲁纵看出陆自洲还有些犹豫,他轻轻靠近洲帝的耳畔道:“皇上,想长寿方式有很多,比如种、生、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