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赟赟一怔,厌恶的把头偏到一边,巧妙的躲开他更多的触碰。
娄尤眯紧双眼,道:“郡主,知道我为什么会带着部族人回来吗?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是真心对你的阿爹俯首称臣吧?”
“你什么意思?”娄赟赟愣住,听着娄尤的话里带话,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娄尤也不打算瞒着,道:“既然你都听到这份上了,我也不怕全说,不错,我就是来和你的阿爹抢夺北狄王位的。”
“你说什么?你....唔...”
娄赟赟的话还未说完,下巴就被人掐了起来。
娄尤看着她这张娇俏的容颜,嘴角肆意的扬起道:“其实你阿娘死了也无妨,她不是还有个出落的比她还要美的女儿吗?”
娄赟赟心里预警,嘴里勉强挤出几个字:“娄尤....你...敢...”
“哈哈!”娄尤又发出一声狂笑,空着的手突然探进娄赟赟的领口,放肆的揉捏起来。
娄赟赟被羞得面颊通红,她想抵抗,却因为被蚩夺点了穴位而无法动弹,只能被动承受着。
“真爽!”娄尤揉完,眼底划出一抹满足。
“滚蛋…你无耻!”娄赟赟此刻气得只想抽出一把刀把娄尤捅死。
“娄赟赟!”娄尤卡着娄赟赟下颚的手慢慢向下划过,扼住她的脖颈道:“我也不知道是你阿爹太宠你还是你真的蠢。
方才你竟然狂妄的把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给了我。
也罢...毕竟打一开始我就想着夺下王位之后占有你,只是个早晚的问题。
既然你自己送上门,就别怪我心狠。”
“来人!”娄尤对着帐子外喊了一声。
很快从外面走进来俩北狄将士。
“把这个女人看管起来,等事成之后,我要第一个尝她,听说,第一次的女人很、润!”
“是!”那俩士兵颔首,一左一右的拖着娄赟赟往外面走。
娄赟赟被彻底吓傻了,她歇斯底里的发出尖叫,对着娄尤破口大骂:“娄尤,你不得好死,放了我,放了我!”
娄尤冷哼一声,随手拿过桌上热好的清酒全数灌下后,抬眼看着甄良英道:“甄大人,之前我们说到哪里了?
继续!”
甄良英收回目送娄赟赟的视线,想了一下道:“听说昨个相国大人来,郡主在大营账里做了些出格的事情?”
娄尤反应有些迟钝,一时不明白甄良英想表达什么。
甄良英阴险的一笑道:“那杀掉裴云殇就更容易了,有人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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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于帐子内。
此刻裴云殇带着柳觅坐在客席和裘吉探讨,关于之后南岳国对北狄农耕方面支持的推进。
裴云殇计划很周密,不单单分析了北狄的季节,甚至连北狄哪些地方适合农耕都勾画出来,诚意可见一斑。
柳觅依旧穿着男装在一旁旁听,期间会偶尔插两句嘴,作为补充。
夫妻俩一唱一和的,把裘吉和坐在王位上的娄于听得是心花怒放,就差一副美好蓝图构建在他们的脑海中。
“哈哈哈!好好!”娄于放肆的笑出声,眼底尽数都是满意道:“不愧是南岳国的裴相国。
如此来,不单单解决了北狄每到冬季的饥荒,甚至在贸易方面还能带给北狄富庶,以后我北狄再也不用因为...”
“王,王!”
一道声音打破了娄于的话。
帐子内所有人转头看着突然冲进帐子内的一名妇人。
那妇人一袭暗色细袄,双颊因为常年寒冻变得通红,双手硕大粗粝,一看就是个下人。
娄于蹙眉瞧清楚来人,问道:“郡主身边的奶娘?姬嬷嬷你有什么事儿?
没看到本王正在谈论要是吗?要是郡主有事儿,就让她等一会儿...”
“王,不好,不好了!”姬嬷嬷摇头,打断娄于的话,对着地上一磕头道:“今个一大早郡主说出去逮只小兔子转一圈就回来,谁知到现在郡主都没有回营帐。”
娄于听着姬嬷嬷的话,估算着时间,道:“不过是刚过午膳,说不定抓兔子耽搁了...”
“不会的!”姬嬷嬷再一次打断娄于的话,之后从怀中掏出个玉佩双手呈上道:“起初,老奴和王的想法是一致的。
也觉得是郡主贪玩,忘了时辰,可又过了午膳点儿,就想着出去寻,没想到...没想到,郡主没找到,在一处地方找到了这个。”
娄于眯紧双眼看着姬嬷嬷手中的玉佩,当他看清楚样式之后,本来还无所谓的脸上,瞬间变得紧张、深沉。
“这是赟赟的随身玉佩?这是她死去阿娘的,从不离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