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这是南宫洮用命换的,属实不假,我也应他我若安全回来,保他平安,若是出了意外,他这辈子都只能待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裴云殇道
文博君听他这么说,也懊恼地叹口气,“我们以为了解的是池家的大部分,属实没料到,池远侯竟然是这般狠厉之人。
如今木已成舟,为师只盼着能少些变故。”
裴云殇笑了笑,把文博君手中空杯盏斟满茶水,宽慰道:“老师莫要担忧。
这计划没有变化快,总是常有的事情,说不定,就这个事情,还能给我吹一把东风呢。”
“但愿吧。”文博君呢喃。
裴云殇和文博君交谈完,二人下了一下午的棋,差不多快要天黑的时候,他才离开文宅。
文博君有意让他留下用膳,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待文宅内没了外人,文博君屏退左右之后,款款朝宅子内一处幽闭的厢房走去。
房内幽暗,若不是隐隐能闻到从房子缝隙处溢出的檀香气息,旁人还以为这是一处废弃之地。
文博君推开门,拿出火折子点亮厢房内唯一的一盏烛台。
烛火把屋内照亮,虽周围的家具很是老旧古朴,可落手处,并无一丝尘埃,可见这里经常被人打扫。
文博君拿过烛台绕过面前的一盏屏风走到后厢房。
这里没有正常人预期的床铺,而是在床铺的位置放着一个灵位。
灵位上写着几个大字:吾师裴清之位。
文博君把烛台放在一边,拿过桌案上的三根香点燃之后开始祭拜。
“老师!”文博君面色严肃的说道:“我们的计划开始了。”
话落,他把香插进灵牌前的香炉中,转而拧动裴清的灵牌,随着一声机扩声响起。
灵牌对面的墙壁转动,文博君转而快步隐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