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华小脸娇红,她盯着赢渊抓着自己的手,等着他松开。
哪知他不松反紧,牢牢掌控她,令她呼吸都开始不顺畅,甚至越来越收力。
“皇叔,我说了会不会死得更快?”
“你不说,现在就会死。”
赢渊真要杀她,李重华大脑一白,嘴快了,“我能不能选牡丹花下死!”
“可以。”
赢渊一把扛起了她,李重华反应过来,他来真的,“皇叔皇叔皇叔,我说,我全说!你行行好,别折腾我了!”
到了后殿,赢渊停下。
李重华以为他心软了,连忙求情道:“皇叔,我知道很多很多关于萧行止的事,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赢渊扫了眼温泉,转身冰冷道:“你最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否则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李重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你相信我,我可乖了~”
殿前王座上,赢渊漫不经心地靠坐着,腿上的李重华浑身僵硬。
他是禽兽吗?时时刻刻!
赢渊瞧着她发抖的手,戏弄道:“怎么,这是后悔了,想牡丹花下死?”
李重华闷声道:“皇叔,坐王座是大逆不道。”
“上皇叔,难道不是?”
李重华脸上一红,把笔给了他,“我没力气,皇叔写。”
赢渊勾着她的腰坐正,“你口述,本王写,你按手印,若作假,本王抄你满门。”
“皇叔可真不吃亏,这要是哪天传出去了,你不杀我,萧行止也得弄死我。”
赢渊不是说说而已,李重华心里也诸多计较,她要留余地,不能全说,但也不能不说。
赢渊要是出手,萧行止讨不到半点好处。
这是个好机会,能帮她铺路,把他欠的全都讨回来。
“萧行止的产业不少,我机缘巧合之下知道的也有限,除了怡红院还有地下钱庄……”
李重华不情不愿的按了手印,赵孙招就呼着一群太监匆匆进来。
“王上,奴才惶恐,来迟了。”
李重华一激灵,娇软的身子一滑,整个藏在了身前的桌子下,抱着赢渊的腿,跪坐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了。
这要是被发现了,她是怎么都说不清了!
赢渊垂眼看见她仰头看自己,喉咙翻滚,眸底酿起欲念,抗性本能,他下意识抓住了她的长发一压。
李重华一怔,身体前倾,双手无意识地撑在了地上。
赢渊死死地盯着她,总觉得,想做些什么……
“王上,奴才刚知道,后殿温泉口塌陷,池内定混进了脏水,万万不能沐浴,奴才这就给您收拾干净了,您莫要伤了身子骨。”
赢渊脑中一闪而逝的危险被打断,他颔首,赵孙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赢渊爱干净,一日少说两次沐浴,好在发现及时,他也一身清爽,否则定然闯下大祸。
赢渊扯得李重华头皮疼,她拽了拽他的衣裳,“皇叔,人走了吗……”
红肿的唇被按住,李重华倒抽了一口凉气,赢渊拇指压上,她僵硬的张嘴,任由他按在齿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