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九死一生活下来,在外头吃尽了苦头,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受上丝毫委屈,我这便将她接回薛府去。”
“太师。”容煜沉声掷地,“今儿是本王的妻,只能在摄政王府。”
不等薛太师发作,他已表态,“本王从未想过弃她,不管她变成何种模样,遭受了什么经历。”
今儿不在的这一年多,容煜过的什么日子薛太师不是不知道,若说这天下谁都可以放弃燕今,唯独容煜做不到。
薛太师与他对视了许久,最终松口道,“行,且信你,但这次,若你再护不好我的宝贝外孙女,老夫便是拼上这条老命,也定会将人带走。”
气氛有一瞬的压抑,虽然谁都清楚燕今的坠楼不是容煜的错,可薛太师始终解不开这个心结,当初割肉般将宝贝疙瘩的手交托到容煜手中,最后却不得而终,与其说埋怨容煜,他更自责自己不该将她卷入皇室,无力保护好她,反让她牺牲性命才护住了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