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说着,将发杵的朱格拉
过来,安在凳子上。
“容姨知道你喜欢素净,就捡了这一支玉簪给你别着。”
朱格扭头往桌上瞧了两眼,这一把的女人饰物,有金有银还有玉,瞧着也不便宜,她托着腮随口问道,“容姨,这些簪子都是你的吗?”
“自,自然是的,全是老婆子在宫中当差时,贵人们赏的。”
朱格一听,忙道,“那可不成,这玉簪子瞧着不便宜,您已经很照顾我了,我不能再收您的东西。”
“哎哟,带着带着,好看,我老婆子都人老珠黄了,这些东西放着也是个摆件,戴在人身上才叫用处,这些你都留着,姑娘家就得好好装扮自己,瞧瞧,多水灵。”她搭着朱格的肩头,对自己的成果满意极了,“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回头帮老婆子调两幅药,我那口子宿疾又发了,这两日有些寒咳。”
既是宿疾,自然是看了多年都未见痊愈,其中也有医术上乘的老医者,容姨也就是随口一说,她看朱格年轻,心想她便是有些医术,应当也算不得十足精湛,只为了让她心安理得接受这些饰物,毕竟大少爷花了心思挑的,怎么着都得让心仪姑娘戴上。
可朱格却将这话入了心,认真应道,“好的,回头我正好要出门去买药草种子,顺便帮钱伯瞧瞧配点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