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妹,你这二妹妹已经是死马了,请问我们还能如何对她不利?”
“我是燕府长女,如今也是韶王府的正妃,于公于私我都有权力对二妹妹之事行发落之权,我不准你们靠近意图不轨。”
薛宜若淡淡看了她一眼,耐人寻味的一眼,就在浮玉以为她没辙了心中得意之时,却见她不急不徐地从袖中取出一道金色令牌。
浮玉不认识,容烁可清楚的很,那是皇祖母贴身带着的令牌,可行先斩后奏之令。
当初先皇统共就铸了两枚,一金一玄,玄色给了义兄薛太师,金色给了发妻原皇后,也便是现在的皇太后。
“别以为随随便便拿个令牌出来就想唬弄谁,我……”
容烁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再说下去,这么多人的现场,便是他也护不住她的悖逆不敬大罪了,“你给本王闭嘴,那是皇祖母的贴身令牌,见牌如见人。”
浮玉怔住,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看着眼前纤瘦的叫‘岑言’的男子,从她身边擦肩,往床榻而去。
有隐隐约约的药香味交杂着一股似曾相识的清香散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