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恬不知耻的,莫青砚都说了里头大夫正做着不方便的看诊,还敢张望。
她蹙了蹙眉,毫不客气道,“表小姐,大夫既然已经进去了,你待在这里似乎也没什么用,不如回去等着吧。”
秋乐的鄙夷和轻视毫不掩饰,林笙笙一张娇艳的脸又红又臊,重重哼了声,这才扭着水蛇腰走了。
大夫那小情人还在她那,她便不愁这小子不听她的。
里间,燕今三下五除二地将容煜的上半身扒了个干净,从腰间摸出了银针包,纤细的指顺着肌理贲张的线条沿着肋骨中端一路下滑,扬起银针正要落下时,一只大手蓦的擒住了她的手腕。
她怔愣地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珠毫无防备地跌进了深邃如黑洞的幽眸中。
时间仿佛静止,四周落针可闻。
即便病着,邃亮深处依旧深深切切,他没有看向别处,只盯着她,黑漆的眼底倒影着她看似镇定,却早已泄了慌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