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村长夫人脸上的表情以及眼底的悲痛和对她的咬牙切齿的恨却是真真切切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燕今都愿意一命抵一命,村长夫人自然无话可说,“可以,药碗就在那,还是落樱姑娘亲自端过来的。”
落樱?
燕今抬眸望去,纤细的女子站在木棚角,离他们不远,但她站的角度不细看并不容易察觉,是个很容易搞小动作的位置。
原本还有几分不确定这女子有问题,现在,燕今已经笃定,肯定,确定!
搁这跟她玩栽赃陷害呢,村长是村里最有威望的人,死了谁都没有他能激起民愤。
最好能让她在百口莫辩中逼到以命抵命。
她转了转眼珠子,笑得坦率,“落樱姑娘,敢问你是拿的我那副药方给村长喝的药?怎么大家伙都好好的,偏偏就村长出了事?”
被点了名,落樱也藏不住了,她款款上前,一副被惊吓不轻地瑟缩,“阿满公子,我拿的就是你放在将军休息区桌上的药啊。”
燕今的脸色差点因为这一句崩坏了。
“落樱以为既然是将军吃的药,那应该是最好的,所以也给村长伯伯端了一碗过去。”
她的试验罐子明明全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哪来的完整一碗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