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这辈子只是瞻仰的高度,只要他有,只要姑娘需要,他就愿意为姑娘倾尽一切。
这般信誓旦旦地以命相付,只是良师益友?
容煜看他这幅模样,心中掠过万千走马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觉得刺眼,觉得烦躁。
“十一人微言轻,不过庶民一个,要的不多,想的也不多,姑娘对将军而言,不过过客匆匆,对十一来说,却是无上珍重,将军之恩,与姑娘三番两次差点殒命将军之手已然抵过,还望将军高抬贵手,放我们离开。”
“三番两次?”容煜侧眸看向他,精准地抓了重点,漆黑的眸底泛着犀利的狐疑。
十一惊愣,察觉到失口,脸色大变要解释却被容煜冷声压下,“除了水潭那日,她何时差点殒命我手?”
一语惊醒的不止容煜,还有吓得脸色扭曲的十一,他想要拦,显然已经来不及。
容煜扬起的衣摆凌厉如风,十一被几名将士钳住无法动弹,只能歇斯底里地冲那背影大喊,“容煜,你不准伤她。”
风过无痕,背影凛冽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