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她扔到了床上。
慕容荻吓得直咽口水,结结巴巴道:“你、你别乱
来啊……”
“本王是你的夫君,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
楚夜寒咬着后槽牙,语音冰寒彻骨,“说,你到底已经与太子私会多久了?”
“什么我们就私会了!?”
慕容荻被诋毁一整个恼火,道,“我和太子清清白白,从来没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你少血口喷人?”
“从未逾矩?”
楚夜寒冷嗤了声,讥讽道,“今晚在街上,拉着手的不是你二人?泛舟之时,举止密切的不是你二人?还有,你居然附和他说出要与本王和离的话,你、你——”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你这等勾三搭四、水性杨花的女子,哪来的脸说本王血口喷人!”
慕容荻也气。
拉拉手就是勾三搭四?
说句话就是水性杨花?
狗王爷还讲不讲理!
她简直懒得多废话,自顾自起身,冷哼道:“随便王爷怎么说,我自认行得正坐得端,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暧昧关系!”
“你以为你这番说辞能骗过本王?”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爱信不信!”
“你!”
楚夜寒怒极,强行把她拉了按在了床上,“你既然已经嫁给了本王,就该安守妇德、恪守本分,当街与别的男子暧昧不清,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