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没看出来,苏皇还是一个豪爽的,什么都摆在明面上,叫人挑不出理来的人呢。”东方旭不痛不痒的回了苏以泽的话,苏以泽这话说的,倒像是他们求着苏以泽一样,东方旭可是不惯他那个毛病,早知道这人仍然不知收敛,就应该让子然说他个哑口无言才是。
苏以泽被东方旭当面点破那点小心事,也不恼,所幸他手上还有王牌没用,南宫侯才刚刚来报,说是他们手上的火药配方也能配出来威力巨大的火药,不过自然是没有吴老配出来的好用。现在吴老找不到,苏以泽也不拘那些,就让南宫侯多制作一些,也好和中盛国开战。
“哦?那今天可不就是让你知道了吗?”苏以泽摩擦着手头上的杯子,和东方旭对视,目光交接之处,火花乍现,挑衅的意味十足。
东方旭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脑子中转了一圈,猜测苏以泽定是以为他看上的不过是边关诸城,苏以泽肯定不能答应,又拿准了自己不会将组织的头目放出去,这是打定主意要赖上自己侠肝义胆了啊。
东方旭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苏以泽从哪里觉得自己这么有江湖道义,他应该因为苏芮以为自己是个冷心冷清的人才对,这会儿也不费心与他周旋,只淡淡的吐口,“苏皇最近可是被流言烦的焦头烂额吧,朕听闻民间有人说什么天命所向,苏皇是犯了老天爷的忌讳,这才让苏国降下灾祸,不知道是真是假?”
“朕也不知道东方兄还信这怪力乱神之事呢。”苏以泽心知东方旭是想要逼迫他先开口提出组织,他就是不接话,只绕着圈的和东方旭周旋,“既然东方兄对咱们苏国的民风民俗有兴趣,也别听那些个神话,朕派人带东方旭四处转转就是,也省的东方兄的心神不一。”
“倒算不上心神
不一,不过是看不上有些蝼蚁借着前朝遗珠的名义行事罢了,这前朝遗珠多少与朕也有些干系,可不愿意让他平白的多了一顶帽子,就顺手派人抓了过来。”东方旭哪里能不知道苏以泽是在绕圈子,就直接说了出来。
苏以泽心下大喜,总算在这件事情上扳回一城,不过东方旭的话还是让他皱了眉头,前朝的那个小皇子苏以泽是知道的,这会儿听闻他和东方旭有了联系,心中不免惴惴起来,中盛国的军事实力不弱,若是平时开战也就罢了,这内忧外患之下,可不是能让苏国几年内都翻不了身?
何况东方旭握着那个小皇子,定是有什么信物,他再出兵可就不是家国纷争,倒是不知道有多少前朝老臣还等着效忠呢,那些人虽说是处置了,可余威仍在,谁也保不准现在的军队不会出了内贼。
“东方兄倒是交友甚广,令人佩服佩服。”苏以泽眸光一闪,继续道,“既然东方兄和朕都看那头目不顺眼,朕就在这里谢过东方兄,过会儿就差人去领了过来。”
“呵!”御书房寂静的很,不知道是谁的嗤笑声清晰的传到了苏以泽的耳朵中。
苏以泽循声望去,看果然是刚刚和他不对付的那个小书生,顿时怒气更胜,就想要随时发落了他,“东方兄的话看着也不是很管用呀,这种毛头小子带了过来,还不好好的待着,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那也是苏皇说的话可笑咱们才笑出声的,哪里有不让人欢笑的道理,难不成是苏国有了国丧,谁都不能言笑晏晏?若真是如此,那咱们可定是会上三柱香的。”子然哪里会怕苏以泽,东方旭不爱说话,除了和王妃多说两句,对他们都是冷冰冰的外壳,这些天无事可做,亲兵可不知道给子然和黎轩普及了多少,这会儿他也就顺其
自然的接了话头,不怕东方旭会怪他自作主张。
修离对苏以泽忠心耿耿,哪里能容忍苏以泽被人这么诅咒,当下就要翻脸,“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还有这么诅咒咱们皇上的?有本事就出去练上一练,别跟个娘们一样只会逞口舌之利。”
“练什么练,君子动口不动手。”子然先是一句话打回了修离已经蠢蠢欲动的手,看他讪讪的收了手,才老神在在的继续道,“也不知道苏皇是何教养,这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咱们一届书生,不过说了两句实话就要给人决斗去,那是何天理?”
还没等有人回答,就自顾自的堵上了苏以泽的口,“再者说来,谁诅咒苏皇了?是你身边的侍卫自作主张将苏皇对号入座,这会儿又怪上咱们了,还不知道是谁其心可诛,诅咒苏皇你呢。”
修理听他明晃晃的陷害自己,还挑拨自己和苏以泽的关系,当下就急了,可他不如子然牙尖嘴利,半天也只说了一句,“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不喷人还是苏皇说了算,咱们来者是客,虽说没有茶水,也万万不能失了礼数的,不然,这君子之道,圣贤之书,可不是白读了?”子然摇头晃脑,说的修离无言以对。
苏以泽恨恨的瞪了子然一眼,子然已经将他的后路全部堵死,还暗暗的指责苏国待客没有礼数,可不是让苏以泽无言以对,只能给了修离一个安抚的眼神,让梁公公差人上茶去了,“也是朕想的不周到,本想着说好午时你们定是不会用膳,还派人安排了宴席,现在看着,倒是朕多礼了,实在是考虑不周啊。”
梁公公得了苏以泽的眼神,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