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别人不会知道,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这样,麟儿到底应该如何呀母后?”太子这个年纪,对什么都好奇,恨不得绝对三尺问询,这会儿听到了矛盾之处,更是不会放过。
“这……”皇后也不
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干巴巴道,“父皇是天子,天子和别人不同,你可记住了?”
太子虽然仍是不太明白,可还是乖巧道,“记住了。父皇可以宠爱别的娘娘,母后也不可以吃醋,父皇也不是不喜欢麟儿,只是因为要去看贵妃娘娘没时间到母后这边来看麟儿。”随即又红了眼眶,“母后,父皇是不是更喜欢弟弟,不想要麟儿了。”
连皇后都不知道这孩子跟着太傅学了些典故之后怎生变得如此天马行空,只能安慰道,“是因为弟弟太小了你父皇才常去看他,你比弟弟年龄大,要让着弟弟,知道吗?”
苏以泽听不下去了,皇后虽然句句都在维护自己,却是没和太子解释清楚,这样下来,等太子年纪大些懂了事,总会对自己微有颇词,若是自己哪天不幸离世,也不会对赵晴兰的孩子太过亲近,太子是小孩子不懂,可皇后这样,就有些居心叵测了。
“皇后,你都跟太子说些什么,从明日起,太子搬出你的行宫,妇流之辈,将朕的儿子都教坏了。”苏以泽训斥皇后,他生气得很,不过还好太子年幼,只要之后悉心教导,定是能调教过来。
皇后没说话,只是咬着下唇应了声是,眼泪止不住的流。苏以泽看了心烦,斥责她,“收起你的眼泪,不知道的还以为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不要以为朕看不透你那些小聪明。”
太子抱着皇后不撒手,怒视苏以泽,“父皇就会欺负母后,母后什么都没有做错,儿臣也愿意和母后住在一起。”
苏以泽能呵斥皇后,却对太子无能为力,只能利诱道,“你不是想要时时刻刻见到父皇吗?等明日收拾收拾,你就搬到父皇旁边来,父皇也能多于你亲近亲近,还能教你武艺,考核你的功课,岂不是好玩儿?”
可太子完全不
上当,还是不撒手道,“父皇骗人,父皇就是想要母后不与儿臣相处,父皇肯定是有了贵妃娘娘就不想要母后了,要让母后腾了大屋子住到冷冷地地方去了。”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皇后,朕一再给你机会,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就别怪朕跟你动真格的了。”苏以泽听了这话,更是怒火中烧,他觉得这定是皇后整日教导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可皇后委屈的很,她什么也未曾跟太子说过,都是嘴碎的宫女惹的祸,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宫去收拾了那些碎嘴的,可她如今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中咽,太子说的没错,她很可能就会被打入冷宫。
“是臣妾教导无方,请皇上责罚。”皇后跪倒地上,面上都是悲伤和无奈。
“罚你禁足半月,好好思索一下自己的错处,不要整日只知道争风吃醋。”苏以泽打发她离开。
太子看着皇后要走就和苏以泽行了礼也要跟着,被苏以泽拉住之后眼泪汪汪,他虽是年幼,却懂得禁足代表着什么,自然是不乐意就此罢休。
“父皇?”他小心翼翼地叫苏以泽,得到苏以泽的回应后才继续,“是不是儿臣说错了什么,若是儿臣说错了什么,父皇罚儿臣就是,母后什么都没有做,听宫女姐姐们说,后宫中的娘娘都不尊敬母后了。”
苏以泽看着眼前讨好自己的小人,脸上还挂着泪痕,可怜巴巴的给皇后解释,就更加好奇,皇后难道真是冤枉的?
不过是不是冤枉暂且不论,他现在只能先将皇后禁足,好好杀杀她的威风,也让她明白赵晴兰是动不得的。
“没有,父皇只是让母后闭门思过,母后刚刚摔了跤,是不是要好好养着,这后宫中的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好好读书才是正经。”苏以泽将太子抱起,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