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连忙出门迎接,出门的时候还觉得是苏以泽怕她对苏以泽独宠赵晴兰有不满过来安慰的。她满面春风,心中升上来的全是小女儿家的欣喜。
“臣妾给皇上行礼。”一句行礼,说的是千回百转,柔情蜜意。
“免
礼吧。”苏以泽面色不好看,说出的话语气也不是很好。
皇后疑惑,她这几日被暖儿的事情折磨的吃不好睡不好,也没做什么事情,怎生会如此生气,莫不是赵晴兰那小贱人还记着她去赵晴兰宫中找暖儿的事情,告了她一状?她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想着定要找了机会杀杀她的傲气。
“皇后主持后宫中匮也不少日子了吧?”苏以泽冷冷发问。
“是,臣妾进宫不就开始学习,如今也好几年了。”皇后没敢坐下,就站着答话。怎生好端端的会问后宫中匮的情况,虽然她上任之后将内务府的总管换成了自己的人,可却是没敛过什么财,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至于克扣不受宠嫔妃的月例,世态炎凉,每一届都会这么干,也不用担心出什么事。
她突然想到了,赵晴兰百般阻拦,对皇上爱答不理,估计就是惦记着主持中匮的这个位置呢?这个贱人,若她真能有这个本事,定要让父亲参上两本,也让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这么几年,皇后也累了,干脆交给叶妃吧。”苏以泽还是淡淡的,吐出的话却让皇后大吃一惊。
叶妃?叶妃是谁。皇后自认为后宫中的妃嫔她都认识,何时出了一个叶妃?
“就是叶嫔。”苏以泽也看出了她的震惊,知道她震惊在哪里,就解释了一下。
“叶嫔何时变成叶妃了。臣妾怎么不知道?”叶嫔她倒是知道,是个胸无大志的,皇后也从没把她当成过竞争对手,怎么不吭不响的就成了叶妃,还要主持中匮。
“朕念及叶妃进宫多年,贡献也不小,更是知书达理的,特意升了她做叶妃,怎么?皇后有意见?”苏以泽更生气了,皇后也管的太宽了,今日都敢这样和他说话。
皇后连忙跪下,咬着牙,“臣妾不知犯了什么错,还望皇上
明示。”
苏以泽冷哼一声,他也没想让皇后不明不白,“就凭你为国母却善妒,竟然将小心思耍到朕身上来的。你身边那个宫女怎么死的,你应该比朕清楚吧。为了收买朕的人,你逼死自己心腹,还换了内务府的总管,放任内务府的人克扣妃嫔月例,你的手伸的也太长了,真当朕是死的不成?”
看苏以泽动了怒,一下子将她打到谷底,皇后瘫坐在地上,觉得毕生心血都毁于一旦了,都是因为她,因为赵晴兰,从她一进宫就与自己做对,她,定于赵晴兰不死不休。
“皇上,臣妾冤枉啊,嫔妃月例的事情,臣妾真的不知道啊,暖儿,暖儿…”说到暖儿,皇后直接哭了出来,“臣妾真没想到,一句话就断了暖儿的念想,让她投了井。臣妾,对不住暖儿啊。”
“你这是承认逼死宫女?”苏以泽对皇后的表现很疑惑,加上之前大宫女的叙述,感觉皇后的伤心不是装的,可他不能心软,“看在你是太子生母的份上,就和叶妃交接了后宫中匮,在宫中潜心为太子祈福吧。”
他看皇后实在是又颓败又可怜,那点子怒气也消了不少,又补了一句,“朕,会常来看你。”
听了这句,皇后嚎啕大哭,她十六岁入宫,苏以泽潇洒俊逸,是京中女子的如意郎君,能做了她的妻子,她是开心的,是期待的,可后宫哪是那么好待的,即使她是苏以泽最宠爱的,还是有不少妃嫔给她添堵,她要学习的东西也有很多。
渐渐的,她学会了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皇后,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一国之母,可她,却感觉不到苏以泽对她的喜爱。
她慌乱,她做各种事情,都只是希望苏以泽能回头看她一眼,如今,她几乎失去了所有,却,最终得到了苏以泽多来看看她的承诺。
这,到底是喜,还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