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容镜厉声出口。
定国深吸了一口气,说:“冥幽,我也只是关心菩提姐姐。姐姐本就比定国早遇上现如今的冥幽,你放心,我不会吃醋的。我只是瞧着姐姐的样子,觉得她的情况甚是危急。”
“危急?”容镜凝眉问。随即便悉心查看菩提,各项生命特征都正常。他冷目看着定国,反
问一句:“就不能盼她点好?”
“不,冥幽,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看着姐姐的样子,总觉的她有些失魂的征兆。真的,不信你叫她,她一定是没有回应的。这种情况,通常是霎时经历大悲,受了严重的刺激,内心无法接受才会造成的。”定国急切的解释着,委屈的眼泪顺势滑落。
容镜心有所动,便问:“定国,你可有解决的方法?”
定国点头。
容镜稍作犹豫,就问:“怎么做?”
定国就说:“冥幽,您只需要坐到一边等候即刻。总之,一个时辰之后,我会还您一个安好的姐姐。”
容镜看了看菩提,又看了看定国,神情讳莫如深的点了下头。
见容镜从床上离开,定国便上前一把接住菩提,姿势,恰是学着容镜方才的。她的唇靠近菩提的耳畔,低声说:“菩提姐姐,我是不想你醒来的,可是冥幽执意如此,我也只好出手了。总不能因为一个你,而损坏了我在冥幽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可是,我怎么会让你好好醒来呢?”话说着,她就从发间抽出一根白玉簪,从中取出了一根银针,作势就要将针没入菩提的脑袋。
菩提在这一刻,闪身躲向一边。她到底也是药草之王浦明书的得意弟子,只要是催了毒的东西,哪怕是无色无味的,她都能够感知到其的危险。定国企图要插入她头脑的这根银针,催的,就是一种似药非毒的毒。
在菩提看来,反正,自己迟早也是打算醒来的。怎样醒来,都无妨。意外试出定国的心思,也算是一大收获。
在定国看来,只要菩提醒过来,算起来,都是自己的功劳。当然,她更希望她是被自己一针扎醒的。
反观容镜,却是阴恻恻的盯着菩提,他来到床前,俯身逼视着她,说:“这种事
情也能拿来欺骗吗。你知不知道朕有多担心你。”
菩提也很委屈‘容镜啊容镜,你可知我刚才经历了什么?’她说:“都是你逼我的,你那样对我,我真的受不住。我如果再不做些什么,我怕你我将我生生弄死在床上。”
容镜乍齿,心下一想‘提儿的担忧,也不无可能。’他直起身子,侧目看向一脸温驯的定国,说:“这次,多谢了。”
“冥幽,我都是快要嫁给你的人了。我们之间,不用客气。姐姐是你的亲人,自然也是定国的亲人。”
“哦,我差点忘了,我如今是相府的三小姐,本身就和姐姐是姐妹了。”定国微笑着说。随即冲容镜施礼,退步离开。
容镜在定国走后,又重新坐回了床上,一手将菩提拉入怀中,一手抚摸着她的秀发,说:“提儿,我之所以要迎娶定国,为的,是逼你回到我身边。”
“眼下,我们和好了,这个婚礼,也就不需要了。”
菩提心里很是恼火,推开了他,质问:“容镜,婚姻在你眼里,就是这般的儿戏吗?”
容镜一个傻眼,嗤笑一声,反问:“莫非提儿,是要我将定国真的娶了,真的将她立为皇后?”
菩提想了想,轻“嗯”一声。
容镜脸色霎时大变。问:“提儿,在你心里,朕就是这般随意的人?”
‘自然’菩提心下一语‘若不随意,你岂会招定国,还闹出一场人尽皆知的盛世婚礼?’表面,却是摇摇头,说:“容镜,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对定国之间有一种特别的情愫。既然是有情的,那么你娶她合情合理。况且,你与定国大婚的事情,传的是天下皆知,而且,不日便要举行婚宴,此时撤了,你让旁人怎么看你,怎么看定国?”
容镜的面色就舒缓开来,幽道:“所以,提儿是为了为夫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