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站在花厅一侧的九野真想给她补上一句‘还不只一顶。’他已经查清楚了,当年盟里在相国寺遇到的少女,就是余氏。不单如此,余氏好些年来,在相国寺的所作所为确实太过于的不守妇道。
菩提冷静了片刻,说:“按照原计划,通知余氏来见扇美仙。”
“是。”九野应了一声,就去吩咐人传递消息了。
九野离开之后,容镜来到了花厅,他对菩提说:“提儿不是喜欢看戏吗?不打算回相府去看看热闹?”
菩提白了他一眼,说:“我在自己家里就能看戏,为毛还要跑别人家里去看。聪明如我的王爷难道就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容镜微微一笑,附和了声:“确实。”
菩提这个时候就颇有感触的说道:“镜,一开始,我觉得我比柳岩余氏都聪明,可以引导她们依着我的意思来做事。可是如今,我反倒觉得,她俩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一个个的都隐藏的那么深。一次又一次的让我感觉到好无力。”
容镜微微一笑,将菩提拉入自己的怀中,亲了口安慰道:“提儿,你能意识到这点很好。余氏的背后是昌林侯府,当年昌林侯与父皇与为夫一道攻入西梁王城,之后五年内,更是参与战役二百余场,且次次战功卓著,正因为如此,他才被父亲封为异性王侯。余氏当年,还差点被父亲封为公主。”
“容明登上皇位后。视昌林侯为父皇的亲信,便明里暗里拐着弯的打压着,从其手里削掉了不少天元国的大权,这其中就不乏父亲的身影。如今昌林侯府在天元国的权利,仅仅是占着几个弃之可惜食之无味的鸡肋官位。”
“容明暗中打压昌林侯府最疯狂的那几年,将昌林侯的两个儿子都给害死了。如今的昌林侯府,后代仅仅是
余氏这个嫁出去的闺女。昌林侯夫妇也因为被容明的暗中加害,早已丧失了生育能力。”
“如今,他们将昌林侯府传宗接代的任务全全托付在了余氏的身上。”
“提儿,你不妨多想想。余氏,是不是最近许多年,几乎每年都会去相国寺一趟,而且一住就是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一月两月。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余氏去相国寺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菩提听罢,甚是觉得玄乎,大惊了一声:“镜,这也太扯了吧。”
听得这一声亲昵的呼唤,容镜只是觉得心头好一阵恍惚。禁的力量似乎又想要掌握身体的主动权了。他暗自驱动了内力与禁的力量博弈在了一起。为此,他的脸色有些发白。菩提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焦急的握上了他的手腕,指间下意识的给他把了个脉,嘴里边说:“镜,你的脉象怎么会这么乱。”
刚想吩咐人去拿取银针,身体就被容镜的双手给控制住了,后者眸光泛红,眼神深邃,轻笑了一声,说:“提儿,脉象这么乱,还不是被你给叫的。”
菩提眼神一惊,神色瞬间就凝住了肃穆,说:“你不是容镜,你是他的先人。上次你不是已经把事情都给交代清楚了吗?容明与容镜之间,从来都是容明在挑起争斗,如果镜不反抗就会被容明害死。你不是神仙吗?神仙有神仙的规矩,就算因为我的缘故,你可以趁机上容镜的身来转达一些事情。可你也不能太随意了。毕竟,你只是先人,你这么突然的出现,着实是打扰了我和镜的正常生活。”
禁莫名的笑了,说:“这都是哪跟哪的事。本君什么时候成了容镜的先人了,就他也配?本君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存在,本君是天道,是百里大陆至高无上的天道。本君是如
此的优秀,哪有时间来光顾一个小国家的兄弟争斗。”
菩提危险的眯了眯眼,说:“不许你这么说镜。”
禁笑了,灿若桃花,他一手勾起菩提的下颚,满是挑逗的目光看着菩提,说:“难怪他舍不得将你献给本君。果然是有着深藏不露的姿色。他日若是真容得见天日,怕是连本君也舍不得拆吃入腹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你作为镜的先人,这样调戏后代的妻子真的好吗?”菩提被迫承受着禁施加于她的颇为暧昧的举动,气愤的反抗着。
禁笑了,下意识的附身将头埋入她的胸前,然后,在她还不及反应的时候,就狠狠张口咬下,顿时,就听得菩提的惨叫,他吸食着她鲜血的举动并没有为此而稍有停顿。只是用腹语说了声:“种子的味道就是好。真甜!”
菩提感觉自己好无力,身上一点力道都没有,灵魂在被大力撕扯着,目光也在一点一点的涣散,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执念:“镜,你快点回来,我怕我要等不及了!”
许是她的呼唤起到了作用,容镜瞬间就恢复了正常。这才发现,菩提再一次晕倒在了他的怀里。容镜的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这才过了多久,怎么真身就又现行了。’随即,他运用功力抚平了菩提的伤口,安抚着她因为被神君吸血而抽痛的灵魂。
在等待菩提苏醒的时间里,容镜想了想自己此次发作前发生的事情。很快,就锁定了菩提对他的昵称。他左思右想,也只有这个原因了。谁能想到,镜和禁,只是同音而已,她在唤他的同时,也仿若是呼唤着禁。
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