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那你可真就是个傻逼了。”
“我是什么冤大头?知道了真相还要上赶着凑?”
她几乎咬碎了牙,才把心中那股怒火给压下去,深深呼吸了好几次,这才幽幽对温糖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温糖一怔,蹭的一下站起来,满脸通红,“谁要你谢了!你要不问我我才不说!谁管你会不会被人骗!”
楚知意抬头看向她,就见温糖仿佛是被抓到小尾巴一样,狠狠跺了一下脚,气急败坏地走了。
楚知意的愤怒被温糖那一通话,那气急败坏的跺脚给震没了,她迟疑地看向宴惊庭,问道,“她怎么了?”
宴惊庭只将她往自己身边揽了揽,带着警惕的视线扫向温糖离开的背影,没有表情地说,“不知道。”
楚知意只能自己琢磨,半天后,她察觉到了什么,自恋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温糖该不会喜欢我吧?”
“她就是个傲娇,以前一恼羞成怒,就会说反话。”
不得不说,最了解彼此的,那就只有彼此的敌人。
楚知意把温糖的性格摸透了。
宴惊庭的脸又黑了一层,暗恼地捏她鼻子,“别自恋。”
楚知意便问他,“我长得不美吗?”
她故意将脸凑到宴惊庭的面前,冲他抛了一个媚眼。
宴惊庭:“……”
无可奈何的啄了一下她的唇,宴惊庭将话题转移,“王悠悠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被这么一番闹腾,楚知意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
她捏着拳头,说道,“我会和她开诚布公的谈。”
朋友绝不可能再持续下去,她要王悠悠给她一个解释,给这么多年的友情,一个解释。
这件事她还要告诉吴漾,她们都一样,同样是被王悠悠蒙骗的人。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没关系。”
楚知意看他,莞尔一笑,紧接着,又拧他的腰。
一个猝不及防,宴惊庭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还喜欢你呢!”
楚知意噘着嘴,酸溜溜的说,“哼。”
“你吃哪门子的飞醋?”
楚知意咬了咬唇,不承认,“我没吃。”
宴惊庭与她耳语,“我浑身上下,哪个地方不属于你?嗯?”
她骂,“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