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的,腥红色液体。
那是喷射丧尸喷射出的尸酸,是时候让这些腕足尝点不一样的东西了。
当然没有乱洒,毕竟数量不多,尤其旁边还有阿蛛。
要知道这东西既然能损伤金属,生物和木质纤维,应该更不在话下。
先在纠缠着自己脖子,阿蛛还没来得及蛰的那条腕足上试了下。
恰好这货正张开六瓣嘴,向一旁攻击其他腕足的阿蛛示—威。
手中拿着瓶子的林超东一只手打开的瓶塞,然后向着那六瓣嘴洒过去。
身体大部分还被腕足缠住,动作不免变形。
脖子上的腕足还在收紧,他已经被憋的脸红脖子粗,呼吸越来越困难。
只有几滴喷射怪的酸液,滴在腕足满是圆椎利齿的六瓣嘴上。
眼看着腐蚀的白烟冒起,心下顿时一松。
被酸液洒中的腕足,如触电般蠕动着身体,转眼就放开的脖子。
顾不得做其他事,他拼命张开嘴,大口呼吸着电梯井中并不新鲜的空气。
被酸液腐蚀到花苞的腕足,更是把花苞用力在电梯井的水泥墙壁上狠命捶打。
它当然感觉不到痛,而是生物部分被尸酸腐蚀,动物会本能的试图甩掉那些腐蚀的液体。
得到自由的林超东顾不得观察那些腕足,反而向缠着自己那些腕足上分别滴了几滴。
一股强酸腐蚀肉类的难闻气味,瞬间充斥了电梯井。
缠着他四肢的腕足,本能松开他拼命的甩着身子。
正当林超东心中大松之际,这时阿蛛身后那条长到足够粗细的腕足,正准备向它缠去。
“闪开阿蛛。”
这一次阿蛛听话的让开,大概它也明白那红色的液体是什么。
而且身后的腕足,它不是没看到。
只是为了救主人,假装没看到而已。
随着阿蛛迈动八条长腿躲到一边,红色尸酸朝着腕足泼去的同时怒吼,
“去死吧。”
那腕足顶端花苞竟仿佛听懂了他的话一般,六瓣嘴冲着那泼来的酸液一张,然后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