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武得更加行云流水来去如风了。待到手臂酸痛停下时,只见初夏初冬二人早已滚作一团,厚重的云朵挡去了大半身子,只能瞧见侧隐的严重走形的脑袋。
这一战我以一敌二勇猛无匹,没头没脑武了一阵连自己也头晕的棒法,可谓不费一兵一卒便拿下了敌人。初夏初冬二人逃走时衣着参差凌乱发髻又松又散,俨然两个疯婆子。
对此,我还是颇为满意的。只不过……
我瞄眼一瞧**的手腕,龇了龇呀。令堂的!还真疼哇!吹了吹被无辜波及进而“中枪”的左臂手腕。心中又总结出一点:棒槌也是要讲究套路的。
气出了,痛快也逞了,衣服还得照洗。
与那老女人交锋数次,每一回她皆作富贵隆重的打扮,一身着装也必是端庄合宜,是以,我未曾料想到身前这一箩筐满满的竟全是色泽艳丽纷繁款式诡异莫测的衣裳,尤其面上大刺刺铺着这件,竟是件薄透的红纱。
乖乖,那女人看起来除了禁欲便是禁欲,想不到内里竟是个如斯闷骚之人。
及至日头西落,暮色四合,我将一应衣物全数洗毕时,殿外传来阵阵丝竹渺音。
想来定是那百花宴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