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知道和管的了的事,你只需要揣着地图送给陶占远,相信以你的本事肯定会让他相信这东西是真的。”
傅薇当然不想掺和进政治阴谋里,只是她大概知道陶占远的为人,能想出让她和穆寒亭自投罗网探明天人道主意的人,绝对会让她和刘探长进去一个,活着可以帮忙,死了还能挡枪。
现在多说无益,她很干脆地站起来,“最后一个问题,我母亲到底怎么死的?”
“因病去世,她不碍我的事我自然不会动她。甚至在她最后的日子里,也是我去陪着她。女人的可悲就在于高估了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低估了权力对男人的吸引力,你母亲饱读诗书却也逃不开一个情字。”
傅薇为她这句中肯的话点了点头,起码姚氏并没有把责任推到傅太太头上。就这几句话的交锋,她可以肯定有些事姚氏真的不知情。
“谢谢。”
“不客气。”姚氏示意底下人拿过来一个盒子,“有劳了。”
傅薇拿着盒子,临出门时停下脚步看着姚氏,“你真觉得自己了解傅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