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你一杯。”
吃过饭,池三爷准备在广州城住一晚,因为船上需要补给食物,今天是没法启程了。
刘子岳趁机表示,那直接将他们船上的白糖全部搬到池三爷的船上,他们也不必跑一趟了。
池三爷这次带了不少银子,当即答应付八成的银子,差的那两成等他回松州再派人送来。
刘子岳知道,池三爷还想要他的白糖,不可能少他这两成的银子就答应了。
临分别时,刘子岳问池三爷想不想见谭三夫人。
池三爷得知谭三夫人在距广州一百多里外的地方,来回得三天左右,想着自己在京城的事,只能作罢:“下次吧,多谢七公子照顾家妹。”
“哪里,池三爷一路辛苦,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刘子岳带着黄思严告辞。
出了酒楼,黄思严再也憋不住了,说道:“公子,您怎么不劝劝池三爷?”
“劝什么?劝他想办法拒绝太子?”刘子岳挑眉。
黄思严点头:“是啊,太子……”
他没说,但主仆俩人都明白,太子并不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这条船未必是个好选择。
刘子岳轻叹了一声说:“不说由不由得了他拒绝太子。就是有办法,他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祖坟冒青烟的好事。”
甲之蜜糖乙之□□,太子对他们是麻烦的代名词,但对池三爷而言却是个不可多得的机遇,是他费尽心思,想尽办法都不一定能攀上的高枝,是能够带池家飞黄腾达的贵人。
他怎么可能因为刘子岳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就放弃这样一个好机会。
若真要说服对方,势必得拿出更有说服力的东西,这样刘子岳不但会暴露自己的身份,还会暴露他对皇子们的了解。
一个只有过两次金钱交易的池老板还不值得他如此。
虽然刘子岳也有些可惜将要失去池三爷这个不错的生意伙伴。
回到刘府,刘子岳将此事告诉了冉文清。
冉文清也叹息:“从谭家来看,池家人应该也不错,比较重情义,做生意也比较厚道守信,真是可惜了。”
刘子岳没多言,只是交代:“以后谭家那边送到池家的信都要检查一遍,若是说了不该说的东西,就将信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