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未能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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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的都城巷弄,各家灯火明明灭灭,较之白昼更有一番烟火气。
陆夭刚刚用完晚膳,正在跟宁王闲聊。
“你说皇上在钱落葵房里搜到假孕的药?”她表情微微诧异,虽然早就怀疑这位皇长子妃腹中并没有所谓的胎儿,但这个消息还是让她喟叹了声,“你皇兄必然很失望。”
宁王帮陆夭换了个手中的汤婆子,小心翼翼递过去。
“毒害太后,再加上假孕,这次东宫怕是很难翻身了。”
陆夭接过热腾腾的汤婆子,轻轻摇头。
“那可未必。”
启献帝为了这个儿子筹划了多久,众人有目共睹,包括除掉病弱的先太子,把身犯重罪的皇后从天牢放出来,就为了给谢朗一个名正言顺的嫡长子之位。
眼下钱落葵虽然罪名深重,但投鼠忌器,启献帝很可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我们的目的本来也只是搅乱后宫,为的是多争取一点时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