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造反的事,是你皇兄栽赃嫁祸的吗?”亲口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比自己想象得更为淡定。
“我也不知道。”宁王的语调依然极为平静,仿佛怕惊扰到陆夭腹中的孩子,“或许是,或许不是。”
毕竟当年那场谋逆
大戏,参与的人几乎都已经化身白骨,真正的内幕更是讳莫如深,总不可能亲自去问启献帝。
“当年父皇重病之下,将叔伯之间的辖制之道都传给了当今圣上,给了他做手脚的机会。”宁王像是在陈述,又像是在解释,”他的病势太沉重了,不得不这么做,我那个时候还只是个不顶事的半大孩子,帮不上什么忙。”
陆夭被这话说得心酸,双手握住他的手腕。
宁王抬头,灯下观美人,美人既温顺又乖巧,他心底一片柔软,顺势将人抱进怀里。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父皇有他的打算,我才能有惊无险活到今日,只是可惜了信王……”
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陆夭却听懂了弦外之音,这一刻几乎能够肯定,信王当年就是被启献帝栽赃冤枉了。
她想起什么似的,从宁王怀中抬头。
“司大人怎么会知道信王还活着的事情?”
宁王轻哼一声。
“当年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