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三人也挨个扶回车里,这才开车返回。
当沈攸宜看到我一只袖子全是血,刘闯三人也是一脸痛苦时,不由得花容失色,连忙迎了过来。
“你们没事吧,这是怎么搞的?要不要去医院?”
面对沈攸宜连珠炮般的提问,我只有苦笑。
将事情讲清楚,我便让刘闯的手下带走冲云道人关押起来。
至于刘闯三人,要驱蛊还要等到明天中午才行,这段时间他们只能自己扛过去,好在他们各有手段,这对他们来说不是难事。
然后沈攸宜不由分说地把我拉去了医务室,非要给我上药包扎。
我说不用,我在路上已经处理过了,但沈攸宜冲我一瞪眼,我便直接没了脾气。
沈攸宜揭掉我贴在伤口上的符箓,伤口便暴露了出来,令我一皱眉。
“疼吗?”沈攸宜问道。
“还行。”我如实说道,“其实你不动它就不疼了。”
“那可不行,我知道你能止血,可毕竟是刀伤,感染了怎么办?”沈攸宜说道。
她拿来毛巾,蘸着水擦掉了干涸的血迹,又用酒精认真擦洗了伤口,这才用纱布给我包好了手臂。
“记得明天去打破伤风疫苗!”
我刚想溜走,前脚才踏出门,就听到沈攸宜在后面喊道。
“这就没必要了吧?”我苦着脸说道。
“不行,听我的,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