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在哪?井介有点困难的睁开双眼,骤然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血红的世界中,完全是一片没有边际,没有尽头的血红,而自己被束缚住双手双脚,绑在一个十字架之上。
这是?宇智波鼬的月读世界?井介感觉这里有点眼熟,之后才隐隐猜出了这是哪里。
旁边还有一个十字架,井介挣扎着把头尽力往右边挪去,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同样绑在十字架并且昏迷不醒的阿卡丽。
井介焦急的喊道:“阿卡丽,阿卡丽!醒醒,醒醒。”
“刺拉!”刺耳的刀剑斧头的钢刃与地面接触的声音,一个脸上一道巨大疤痕,虎背熊腰的全身盔甲男人拿着一把半人高的巨斧登场。
“你是,德莱厄斯?”井介第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
德莱厄斯并不回答,举起手中的巨斧就要往阿卡丽身上砍去,眼看着阿卡丽就要被腰斩,但被锁链捆住的井介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不!!”
井介一个猛子,气喘吁吁的从床上坐起,惊魂未定,胸腔在剧烈的起伏。
“怎么了,小井?做噩梦了吗?”
阿卡丽也被井介的动作吵醒了,正惊奇的望着井介。
井介看到在自己床边的阿卡丽,用力将阿卡丽拉了过来,紧紧的抱住,似乎不这样,下一秒她就要离自己而去,
“怎么......了?”
阿卡丽被井介突然的热情搞得有点不知所措,但她感受到了井介少有的惊慌,她知道井介一向是个沉稳的人,很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她轻轻的拍着井介的后背,并且温柔的劝慰着:“我在这呢,小井,我在这,我在这。”
井介听着阿卡丽的声音,感受着阿卡丽的身体的存在,慢慢的恢复了常态,他放轻了力度,稍微松开了阿卡丽,但稍后他又紧紧的抓住阿卡丽弹性十足的腰腹。
“我想要你。”
井介将阿卡丽的头扳过来,四目相对,对着她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对着她的双唇便亲了上去。
“这里?不行呀小介,这里是议事大殿,慎还有长老随时有可能进来。”
阿卡丽嘴被堵住了,只能含糊不清的出声反抗着。
但井介充耳不闻,将阿卡丽的衣服像剥蒜一样,剥去红紫色的外壳,显露出里面白嫩的蒜白。
阿卡丽这种呢喃不清的话语的唯一效果便是将井介的情欲进一步的激起。
阿卡丽感受到了井介旺盛的情欲,自己也慢慢被调动了起来。
一时间,供奉历代暮光之眼灵位的均衡议事大殿一时之间春光乍泄,旖旎无比。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卡丽像一只乖顺的小猫那样依偎在井介的臂膀旁,手指在井介的胸口处划着圈:“你今天怎么了,我感觉不像以前的你。”
井介低下头看了阿卡丽一眼,右手抓住其在自己胸口转圈的手,亲吻了一下,并没有回答。他感受着自己的曈力,刚刚那个梦,不能说是完完全全的梦,他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曈力又增进了一大截,现如今自己曈力的量已经到了万花筒的标准,距离万花筒的开眼只是缺少一个临界点的问题。
而这个临界点,毫无疑问,这个世界自己唯一在意的人,井介看着眼前的女人,久久无言。
阿卡丽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没有打断井介的思绪,她只能感觉到井介的气息似乎变得更加阴冷,如同九幽地府之下的亡魂。在井介获得那双有着三枚血玉的眼睛之后,井介便渐渐有着这种趋势,只是现在,已经明显到难以忽视的地步。
阿卡丽两只手穿过井介的腰,将全身贴了上去。阿卡丽的酮体肤色均匀而光滑,井介虽然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但仍然爱不释手。
“井介,我们回到从前吧,我们不管均衡了,我们俩人自顾逍遥,将均衡这个烂摊子扔给慎,他本来便是苦说大师的儿子,这也是他应尽的责任。诺克萨斯的进军我们也不管了,反正天下之大,我们何处去不得?”
井介听着阿卡丽以前只感觉幼稚无比的话语,现在也不得不考虑其中的实际操作性了,如果掌握均衡,成为抵抗诺克萨斯反抗军首领的代价是要失去阿卡丽,那么这些也感觉毫无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