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过就很难接受平凡困苦的日子,一出现这种落差就很容易走回老路。
春娘不自在地看了黑狗子一眼,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相公啊,这天气闷热,我们在自个
儿家穿的清凉些也无可厚非吧,谁知道就会有一个登徒子跳墙跑了进来呢,还糟蹋了咱闺女。”
胡氏指着春娘道,“看吧,我没猜错,你果然就是靠着卖的,就算嫁了人也不消停,还教唆女儿去勾引良家少男。”
春娘咦咦咦地哭了几声,“那个女人冤枉我们母女俩,相公,你可得给我们讨公道啊。”
黑狗子咬着牙威胁道,“敢睡老子的姑娘,五百两白银私了,一分都不能少,你不是他七姑姑吗?听说你挺有身份的,五百两不在话下吧,若你不给,我立即去就报官。”
李宝月淡定地扫了一眼那一家子。
胡氏逼迫道,“二倌儿你哑巴了啊,任由她们说三道四,到底是咋回事儿,你七姑姑在这儿给你撑腰呢,你尽管说,是不是那小蹄子勾引的你?”
二倌儿始终不言语。
李二郎求救般地看向李宝月,希望她给拿个主意。
打算全权交给幺儿妹处理,反正处理的好是好事儿,处理不好幺儿妹也能拿的出那些银子。
他暂且少说两句,免得说哪句说错了,惹得幺儿妹不满意不管可就完了。
李宝月又看了一眼二倌儿,爹娘护的好,没经历过啥事儿,一碰到事儿了就懵了,连狡辩一两句都不能。
指望二倌儿说点啥是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