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远离了方才的地方,李宝月好奇地问,“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小啊?”
这也太神奇了,跟返老还童了似的。
小鬼医仰头看了她一眼,纠正道,“叫师傅。”
李宝月这声师傅实在是叫不出口,因为他实在是太萌太可爱了,脸上肉嘟嘟的,偏偏还板着一张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在她面前保持鬼医的高大上风采,不想让她看扁小孩儿状态的他,一点儿也没有了当初相遇时不拘小节的老头儿风范。
鬼医扶了扶额,也不明白为何自己有那么多光辉伟大的时刻没让这丫头看见,偏偏人生中最衰的两次都遇上了她。
感觉在她面前一点儿也威严不起来了,以后还怎么当人家师傅啊?
本来她就不愿意呢,这下好了,就算再怎么上赶着给她做师傅,恐怕都只有被嫌弃的份儿了。
李宝月看他揪着眉头,扶额的模样,“师傅,要不要吃糖葫芦啊?”
鬼医不满地斜眼看她,“你真拿我当小孩子呢,不吃!”
紧接着意识到了什么,瞪圆了眼睛惊喜万分地道,“不对,你叫我什么?”
这鬼马精灵可爱的模样!
李宝月挠了挠头,别扭地叫了一声,“师傅。”
鬼医咧嘴笑了,“好好好,好徒儿!”
街上的行人皆不明所以地看向她们两个,目光中透露出浓浓的不解。
李宝月尴尬地抬步走开了。
鬼医赶紧追上去,这可是新鲜出炉的徒儿啊,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跑了。
只见李宝月买了一串糖葫芦,递给他,大言不惭地道,“拜师礼!”
鬼医咬了咬牙,气鼓鼓地稚嫩道,“你知道别人敢给我这个,我会把他怎么样吗?”
“不喜欢啊,那算了。”李宝月就要收回手,想着自己真的不应该把他看作一个小孩子,这个拜师礼确实太敷衍了。
也不知道自己方才脑子是不是被马踢了,才会想到这个的。
对方可是大名鼎鼎的鬼医活阎王啊,她怎么能就送这个呢,可是她也没有什么特别拿的出手的啊。
不禁有些苦恼。
哪知,她刚要收回手,手中的糖葫芦就被夺了去。
小鬼医手上拿着冰糖葫芦,心道,算了,她都叫他师傅了,他怎么还能计较拜师礼呢,有就不错了。
冰糖葫芦就冰糖葫芦吧,有总比没有强啊。
万一她一个不高兴不认他这个师傅了怎么办,毕竟他现在一点儿也不威武霸气!
想他堂堂鬼医门门主这么上赶着巴结一个徒弟,若是被鬼医门那些门徒知道了,还不晓得要怎么笑话他呢。
李宝月见他接受了,看着他道,“师傅你怎么会变来变去的啊,什么时候您的形象能正常点呢。”
鬼医刚收了称心如意的徒弟
,心里高兴着呢,回答问题也很痛快,“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变回正常的状态,到那时你就有个无比英俊的师傅了,领出去绝对有面子。”
紧接着道,“为师饿了,找个地方请师傅吃个饭。”
李宝月也爽快,当即就同意了。
师徒俩来到一个平价小菜馆儿,李宝月点了几道招牌菜,鬼医却一挥小手,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一壶好酒。”
小二的一愣,看向李宝月,“这?”
李宝月一点头,“听他的。”
同时在心里劝自己,不能把鬼医当寻常孩子看待。
好酒好菜端上桌,鬼医喝了一口小酒儿,摇了摇头奶气横生地道,“这酒的滋味儿可差太多了。”
李宝月还有事儿要请求他呢,于是溜须道,“师傅爱喝酒啊,巧了,我也在家里酿酒呢,等酿好了,给师傅留几瓶上好的酒。”
鬼医拿起筷子,小手有些不利落地夹着菜,“酒不酒的是后话,你有事儿就直说。”
李宝月一笑,“确实有件事儿,就是有一个人他病了,检查身上却没有任何问题,在他的耳后却发现了有三瓣儿的白色花朵,师傅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鬼医用不好筷子,干脆直接上手,用手剥着虾,“这是被人下了咒毒。”
李宝月头一次听说,“咒毒?那该怎么解?”
鬼医吃完虾肉还
吸允了下手指头,无意识的举动,显然忘记了自己还要板着脸装高冷,“这是一种罕见也是最阴毒的咒毒,一旦被种了咒毒的人,就必须得承受咒毒带来的折磨,并且在这期间没有任何办法解毒,必须得等咒毒成熟之后,的三个时辰之内才可以解毒。”
李宝月迫不及待地问,“什么时候咒毒才算成熟?”
鬼医揉了揉小鼻子,“等花瓣儿变成四个的时候,四也是代表死亡,咒毒就成熟了,成熟之际也是亡命之时,如果在三个时辰之内无法解开咒毒,那么中咒毒者必死无疑。”
李宝月听得聚精会神,“那要怎么解咒毒?”
鬼医毫不吝啬地告知道,“这个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只需要炼制一枚解毒丹,这个我倒是可以炼出来,另外还需要在患者的左手臂三寸处划开一个口子,在皮下找到细如头发丝的咒虫,挑出来烧死,就算解了咒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