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不绝口,每幅作品气势宏大,用笔飘逸,焦墨的运用栩栩如生。其挥写之青山绿水,气势清旷绝俗,千峰竞
秀,烟云氤氲,瞩目咫尺,意在千里。而他在山水画中之松,更是饮誉中外。”
九生鼎说道:“这幅画作虽然没有落款,但风格符合,少主要是不相信,拿去找白总,请他们拍卖行的鉴定师一探究竟,就算不是真的,少主也不会损失什么。”
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看这店老板和伙计的反应,都没把这幅画放在眼里,价格又能高到哪去?
就在此时,哀儿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大哥,这幅画虽然破,但和你的书房挺配的,不如买回去当装饰品,怎么样?”
这哀儿怎么这么机敏呢?陆久沉吟道:“这么破,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嘛,破归破,画得还是挺好看的嘛。”哀儿脆生生地说道:“老板,这幅画我们要了,多少钱?”
“你们要?”店老板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来,就这幅鬼画,害得自已被多少同行笑话,把一幅连落款都没有的画挂在墙上,猴年马月才能卖出去?除非傻子!
今天不知道撞了什么黄道吉日,傻子上门了,哈哈哈,店老板这才来了精神,张开手掌心说道:“你们要的话,五百拿走。”
“五百?这么贵,这画拿出去当破烂都没有人要吧?”哀儿嘟着嘴巴说道:“要不是看它画得挺好的,我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呢。”
陆久嘴角一扯,这丫头还演上了,他也附和道:“我和你说不要买这种古旧古旧的画,我们去看看别的装裱好的不行吗?”
眼见得两人要走,那店老板一咬牙:“行了,四百拿走。”
“四百,你打劫啊。”哀儿举起两根手指头:“两百,爱卖不卖,这么个破玩意儿。”
“你……”这店老板看着伶牙利齿的哀儿,也是无可奈何了:“行,两百,
你们拿走!”
这么个破玩意儿,自已眼不见为净,正好打发出去,两百元,陆久心中狂笑不止,九生鼎是不会看走眼的,这幅画肯定是名家之手,捡漏捡到这个地步也是绝了!
哀儿生怕老板反悔,催着陆久给钱拿画走人,一走出店外,哀儿就握拳道:“大哥,我优秀吗?”
“优秀,优秀,以后再有这样的活,一定叫上你。”陆久眼里直冒光:“帮我省钱。”
哀儿催促九生鼎再看些有用的东西,那九生鼎闷哼一声:“少主,哀儿小姐这是玩上瘾了,这样吧,你再走一遍?”
陆久眉头皱起,怎么感觉自已被哀儿和九生鼎挟持了?这一人一鼎,玩得嗨了,陆久无语望天,自已到安北是误打误撞,现在却赚钱赚到眼发光,也不知道沧海阁运营得怎么样。
这边赚钞票,那边赚金叶子,两只拳头都要强!听到陆久提起沧海阁,哀儿面色黯然道:“也不知道洛夜能不能找到母亲的元灵,不然找到父亲或天家伯父的下落也好嘛。”
陆久伸手抹开哀儿的眉心,安慰道:“洛夜是我们陆家一手栽赔出来的人,暗夜军的忠诚全沧海都名声赫赫,只要他能找到线索,一定死守。”
陆久盘算着时间,再过两日也要返回沧海看看情况!陆久握紧拳头,母亲元灵每次出现都显得格外痛苦,到底,母亲的元灵身在何处?
“大哥,如果母亲的元灵还在沧海,以慕容海的本事早就找到了。”哀儿正说着,双眼一亮,前方不远处有人卖棉花糖:“大哥,那是什么糖,好漂亮呀,我要,我要!”
陆久宠溺地笑笑,这丫头毕竟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性子还没有定下来,刚才还心心念念着亲人,现在眼里只有棉花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