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珊没有得逞,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下楼后钻进一辆黑漆漆的小汽车,那黄海早就在里面了,关切道:“怎么样?”
“出来一个臭丫头,坏了我的事。”赵灵珊气得双眼微红:“真是见了鬼了,怎么一遇上陆久,就没有一件好事,他是命大,还是运气够好。”
“他要只是在外面自立门户就算了,现在跑回陆氏集团,这对非凡和我都造成了威胁,陆山河那家伙嘴上说两个儿子一样,我看他就是偏心陆久。”黄海冷笑道:“也是,你要和一个死掉的女人比,哪有胜算。”
“你说……”赵灵珊忧心忡忡道:“他不会察觉了吧?”
“我们做得天衣无缝,陆山河后知后觉,再说,你是进了陆家的门才怀的孕。”黄海自信满满地说道:“时间线上毫无问题,就连血型,非凡也和陆山河相同。”
嗖,两人正说得起劲,耳边突然刮起一阵凉风,惹得耳朵根子都冰凉,两人同时望向右边,只见车窗外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更诡异的是车窗紧闭,刚才哪的风?两人寒毛倒竖,黄海打个冷颤,飞速地踩下油门,车子呼啸远去,陆久从一边的绿化带里走出来,眼底暴溅寒光!
好一对贼男女,赵灵珊进陆家以前就算计好了一切,连血型都计划在内,怪不得陆山河毫无疑问,可叹。
想到陆山河对自已的关切,陆久心里不忍,自已既然认领了这具身体,就让自已顶替身体的前主人好好尽孝,这一家三口蛇鼠一窝,就不要怪自已不客气!
陆久折身返回医院给自已办理出院手续,没有返回公寓,带着哀儿去了白素素所说的市场,那里是有名的古字画和瓷器市场,仅仅一幅《赛马图》远远不够在陆氏集团坐稳
位置。
古字画市场里白天没什么人,哀儿看着那些旧不拉几的字画,眉头皱起:“这就是姐姐说的好地方,全是灰,全是霉味,难闻死了。”
“少主,你先走马观花,我一件件看完再说,”九生鼎自信满满地说道:“只要这里有,我就能把它揪出来。”
陆久脚下步法微变,沿着这条街市的每间店转了一圈,进去走马观花,好几家店铺的老板认出陆久,主动搭讪,都没被搭理,眼睁睁地看着陆久离开。
“唉呀,这陆少的性子越来越古怪了,以前可不是这样。”一名店家的老板说道:“都说他的钱最好赚,我怎么没看出来?”
“兴许没看中吧,听说现在的陆少不是以前的德性了。”
“他是不是以前的德性我不知道,我只想掏空他的口袋,从他那里赚点钱。”
陆久听得清楚,不禁冷笑,钱,自已倒是不缺的,刚刚进账八百多万,据沈子文说,珠宝店那边也在回账,再多做一段时间买铺面的本钱都能赚回来!
他现在只想把钱花在刀刃上,每一分都不能浪费,陆久嗖嗖地走完整条街上的所有店,他是抱丹的练家子,两条腿不觉得痛,哀儿就没这么幸运了,一直哭丧着脸说腿酸。
“大哥,你不要走这么快嘛,我都要累死了。”哀儿委屈巴巴地说道:“臭九生鼎。”
想也知道是他出的主意!
九生鼎吐槽道:“少主,我冤枉呀,这是为了替少主节省时间所想到的最妙方法,我尽心尽力为少主分忧,绝无二话,我对少主的忠心……嗯?少主,有发现了!”
陆久在九生鼎的提醒下步入右手边的店铺里,哀儿嘀咕道:“这间店我们不是进来过嘛。”
“少主,你看墙上那幅。”九生鼎兴奋地
说道。
陆久假装在店里胡乱转悠,那店老板一看陆久这架势也不像买画的,也懒得过去招呼,倒是一边的伙计认出来了:“老板,陆氏集团的大少爷,陆久。”
店老板一听,冷笑道:“他哪懂什么字画呀,瞎胡闹的,随便他看。”
陆久盯着墙上的那幅画,眉头皱起,这画上面连落款都没有,就这样,能值什么钱?
那店老板一看陆久眼神的落点,摇头道,他就说嘛,一个富家公子哥,哪里知道看古画,就这画,挂在墙上几年了,就没人看中过,好几次都想着扔掉,又觉得可以充下数。
“老板,陆少是不是看中这幅画了?”伙计精神为之一振:“我去问问??”
“有什么好问的。”店老板懒洋洋地说道:“他要买再说。”
哀儿听得清楚,心里别扭,小声说道:“大哥,我怀疑九生鼎耍你,这幅画看上去又破又旧不说,根本没有落款,鬼晓得是谁画的,能值什么钱。”
“少主!”九生鼎一听就急了:“少主,我可是上古神器呀,你宁可听二小姐的,也不肯听我的吗?这幅画虽然没有落款,但可见其画功和风格!”
服了,陆久心想这两人无法相通,也能隔空吵起来,陆久摇摇头,让九生鼎说得明白一点,这东西到底有没有价值,回头拿回公司让人耻笑就不好了。
“画这幅画的人以山水画见长,早年受其父影响,然后融汇古今,自成一格,尤以焦墨、渴笔写生独胜,风格老辣、雄劲。其山水画饮誉海内外,独树一帜,荡气回肠,品位高雅,情趣盎然,用笔、用墨更让画坛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