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磨台等工具。
花妙语推给帝麟天一对草药,吩咐起来,“喏~先把这四斤香芒叶捣碎出汁。”
“哦!”帝麟天努努嘴吱了一声,在没搞清楚状况前,只能任其摆布了。
将香芒草放入一个方形研台里,右手拿起捣药杵,对准就是一顿狂扎。
“咚咚咚~”帝麟天动作起来,香芒草在他的大力下,纷纷压榨出汁。同时,帝麟天心里思索着:
看样子,极有可能是那七彩护神莲搞的鬼!算是考验?还是机关?又或是花香韵有意为之的陷阱?
太多的疑惑浮现,一时间,他的脑瓜像炸开了般疼痛。
越是疼痛,帝麟天右臂越是加速加力,借此分心。
“嘿哟,想不到霖儿这般能干。”对面的花妙语一般研磨,一边瞧向帝麟天那边,不由赞叹。
“不知以后那个王孙贵族有福气能娶到你,不像我,只能个生育的工具。”
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却让帝麟天凌乱的思绪定格起来,条条脑筋缩在一团,紧紧包拢着一丝一晃而过的什么线索。
不行,还不够。
帝麟天思绪紧绷间,抬头瞧向花妙语,她的神情很是奇怪,虽嘴角带笑,脸色却前所未见的暗淡,给他一种阴沉的感觉。
帝麟天试探性问道,“妙语长老,让我猜一猜,你可是在制造生育的药?”
“哦?”花妙语轻轻左右摆摆头,苦笑道,“你果真聪慧,不说男的,就连我都有些喜欢你了,不是一般的喜欢哦。”
嘶~帝麟天根据一番猜测推导,得出了新的疑惑:
现实的花妙语绝对不会在他面前示弱,只会凶他,有委屈估计也是压在心里,至少不会向他吐露。
而这里,不能说巧好相反,倒是可以说是一种发泄,毫不遮掩地将脆弱的一面释放出来。
就像是在梦中,把委屈发泄出来的这样一种感觉。
只是~帝麟天越加思考,反倒是越加疑惑了,像是解开了谜团,实则深陷谜团中的感觉。
“霖儿,你怎么不说话了?”帝麟天陷入沉思,花妙语像是打开了水闸,停不下来了。
“哦!”打了个激灵,帝麟天左手擦了擦额头的热汗,带着试探,接着问道,“没事,就发了会儿呆。妙语长老,你打算嫁给谁?”
“还没定。”花妙语没有排斥话题,有话直说,“目前有三个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