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冒烟了,来到沈家大院依旧没能喝上一口水。
被沈老爷子拽到了客院后,赵荭也顾不得礼貌与否,拎起茶壶便灌了起来,这豪迈的姿态可是把沈老爷子师兄弟二人都给整蒙了。
尤其是沈老爷子的师兄,还以为赵荭是要做法,等着看她的本事呢。
“恕赵荭冒昧,沈老可得罪了会巫蛊的小人?”解渴了的赵荭望向屋内唯一的生人,开门见山的问道。
“不曾。”沈老摇头,随即又不大肯定的道:“兴许有,但我没有印象。”
“我师兄一辈子行医,医治过不少达官贵人,也救过不少穷苦百姓,不说是大善人也绝不曾做过恶事。赵荭啊,要不你给我师兄看看手相?”沈老爷子急急的替师兄说话。
“恭敬不如从命。”赵荭起身,顺手拿了一张小凳,坐在沈老一旁,做了个请脉的手势。
沈老虽不大相信赵荭的本事,可师弟坚持推荐,他也不能驳了面子。
一手握住沈老的指尖,一手搭在沈老的脉搏上,赵荭看似是在认真的看手相,实则是在诊断沈老的脉象,以及感知他的运势。
可随着脉象和运势越清晰,赵荭的脸色越难看,最后站起身来,朝沈老爷子拱手道:“还请沈老另请高明吧,令师兄的情况赵荭看不了。”
“别呀,你先说说你看出来啥了,就算你破解不了,也让我们心里有个底不是?”沈老爷子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