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实话跟你说了吧,李云鹃那的东西我心里明镜似的,是拿不回来啥了,首饰和现银她不是藏起来了就是变卖了,几间房子就当是给娃子落脚的。”
赵荭叹了一声,才继续说道:“但我得让她李云鹃明白,我赵荭不会再让她继续吸血,要是她能好好的跟林源过日子,那也是他们的缘分,我就当没生养过这个儿子,也不欠着他们的。”
赵富贵点头,农家少有赵荭的身家,林源合离的时候把半数家产偷偷的给了李云鹃,比村里半数人家都富庶。
“我心里憋着气,也受够了李家人恨不能把我骨头敲碎了来吸血。今后他们敢再来惹我,我定会以牙还牙,今儿彻底把脸皮撕破了,才能畅快的过日子。”
“我赵荭吐个吐沫就是钉,这笔银子差不多够修缮祠堂了。田地我一并交给村里去种,每年给我两袋口粮就成。剩下的,是留着给祠堂买香火,还是救济村里的穷苦人家,由村里做主。”
赵荭面色不变的把东西推到赵富贵面前,只当没看到屋内几人变幻的脸色。
人无信不立,赵荭想要在异世立足,自要拿出诚意,决不能像原主那样自私自利。
“赵荭,你可想清楚了?”赵富贵有心想拿着,又怕赵荭哪日反悔了又去闹腾。
“以前是我犯浑,但教书先生不是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堂哥不信我,也该信我爹娘的人品,我这再活一回的人,可不敢再给他们丢脸了!”赵荭苦笑道。
原主留下的烂摊子,终究是要她一点点的去收尾。
关键是原主的情绪在波动,赵荭强行压下那不属于她的火气,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话还被怀疑真实性,想飙国语问候这些老顽固肿么破?
“既然你已经想好了,那这银子我就收下了。地契你先收着,种地的事村里会安顿妥当,不会亏了你的。”赵富贵将地契推回去,迟疑的问道:“过继的事,你有啥想法,当着叔伯的面说一说,也好给合计合计。”
“啥过继?我哥还好好的活着呢,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