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国杀手团出现在亓国帝都的这件事情,还并没有被其他人得知,如若不是因为御肆这么多年在背地里经营的关系,他也很难如此顺藤摸瓜,查到他们的存在。
只是哪怕就算是知道了对方是谁,他们也根本不知道晏国杀手团现如今在什么地方,甚至就在晏国,很多人都不知晓杀手团的聚集地在哪个角落之中,更甚至用御肆的话来说,晏国杀手团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和晏国皇室是对等的存在。
“你是说,晏国杀手团属于晏国的皇室,但是又完全不受制于晏国的皇室?”常岁在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便立马发出了自己的好奇,若是说这个杀手团,是亓国皇室建造出来,笼络江湖这一层关系的枢纽的话,那么常岁还觉得理所应当,毕竟就算是明面上,大家都不会和江湖上的人有任何的合作,但是背地里,哪一个国家不对待江湖这一股势力,非常的觊觎和忌惮?
所以对于那种,早就已经沉迷在权力的游戏之中的人来说,背地里整这样的一出子,也仿佛理所应当,根本不会让人意外。
但是,就以他们现在手上所掌握的信息来看,晏国杀手团只是同晏国皇室有一些合作而已,而并不是属于谁,是处于一个并非主导地位的关系。
所以很有可能,这一次晏国杀手团
的行动,和晏国皇室本身没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什么关系,也得我们亲自去证明了之后才能够下结论,你们那边现在有晏国杀手团任何一个人的行踪消息吗?”常岁虽然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的行动能力,但是她的心,却是一直在关心着,现如今亓国帝都之内的局面。
虽然御肆对待常岁,心里依然是有些许奇怪的感觉,甚至是微微抵触,但是不得不说的是,惊棠如果不在这四皇子府之内的情况下,如果你若是让御肆必须去相信另外一个人的判断和指令,那么他也只会相信常岁。
这种感觉非常的复杂,就连御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是有些事情,你也并非是一定要面对的,就比如说现在,御肆就已经放下了自己心里的成见,而是以整个四皇子府的利益为重。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只是一个下属,只是效忠于他的主上而已。
而常岁现在的所作所为,所言所行,也是以他主上也就是惊棠的利益为主,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两个是同道中人,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对于她常岁的命令或者是建议,御肆没有不停的道理。
他很明白什么叫做一加一大于二。
“他们的人非常小心,我们现在没有办法,确切地掌握他们的行踪,不过接下来就不一定了,只是这
件事情目前还急不得,必须得要慢慢地守株待兔,对方的人非常的警惕,但凡一次失手的话,他们很有可能彻底的撤出整个亓国帝都,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我们有再多的人,再长袖善舞,也难以抓捕到他们”御肆的话说的非常的理智,常岁也表达了赞同,现在可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而且换而言之的话,现在这件事情,也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虽然惊棠受伤,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应该替惊棠报仇才对,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如果可以暂缓的话,那边可以暂缓,毕竟眼下,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做。
“还有一事”御肆看到常岁似乎好像是陷入了沉思,再加上常岁对待晏国杀手团似乎好像也没有什么理解,所以想要从她的身上获得更多的消息,估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随即也就将注意力放在了另外一件事情上面。
常岁刚刚脑海里全在想着晏国杀手团这个名词的存在,她似乎好像曾经在哪里听过,又觉得有些陌生,可是仔细想起来的话,脑海里面却是空白一片,难不成是自己上一次以血换血救下惊棠的时候,连自己的脑子都给换了?
而正当她的心里在想这些东西的时候,就突然间听到御肆继续说道“之前那一批手持弯月刀的势力,似
乎好像也在从帝都之内撤离,目标正是这一次举办祈天盛会的岄恙台,他们撤离的速度非常的缓慢,并且行踪非常的隐秘,想来就是怕被别人察觉和发现,估计背地里盯着他们的人,不仅仅只有我们一家”。
听到这个家伙带来的消息之后,常岁都想忍不住的夸赞他一句,御肆这个家伙如果真的认认真真的工作起来的话,反倒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暗卫,毕竟现在他手上所获得的这些消息,哪一个说起来的话都挺有用的。
“这亓国帝都之中,可是潜伏了许多的势力,大家都好像是各踞一方,互相盯着彼此一般,然而,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如果可以的话,尽量探听出来对方所有势力的底细,看看能不能达成一个合作,当然了,你们也要密切留意那些手持弯月刀的家伙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而且据我所知,那一股势力之中,似乎好像有着很深的矛盾,在利益的面前,敌人也是可以变成朋友的,这一点我相信已经成为暗卫这么多年的你,应该可以明白,毕竟不管怎么说,我也不是惊棠,没有办法直接替你们做决定”常岁可能是这一段时间,呆在这个小木楼之中修身养性的原因,所以身上的戾气也少了那么许多,甚至此时此刻,同御肆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