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四皇子府的门口,出现了一位宫中的里传信使。
而这传信使刚刚下马的那一刻,休涯也恰好从旁边的墙头,翻进这四皇子府。
这两个人都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来找惊棠。
宫中的传信使带来了一个口谕,似乎好像是宫里有什么急事,所以要惊棠前去宫中议事,理论上来说,现在已经入夜,宫中已经宵禁,莫非是什么大事的话,根本不会在这个时候传昭。
所以哪怕惊棠心中有些许疑惑,再加上御肆还等着和自己报备一些事情,但是他也没有办法,随即没有任何的停留耽误,同御肆急急忙忙交代了一下自己不在的时候,整个四皇子府的运转,全部由常岁来安排便,接着便同那个转信使,一路去向了皇宫的方向。
而御肆在目送他们两个消失在四皇子府门口的街道之时,眉头却是紧皱在了一起。
他并非是因为惊棠刚刚和自己所交代的话,而心里有些别样的情绪。而是因为那个传信使,和这一次进宫给人的感觉……
“大概是我最近太累了,想多了吧”说完之后,御肆便赶忙飞身去向了旁边的小木楼。
此时此刻,常岁正刚刚喝完今天傍晚的药剂,手里捧着一碗蜜饯,躺在躺椅上等着晚饭开饭,没有错,她最近一段时间,过的就是这样仿佛咸鱼一般的生活,基本
上也不用下楼,除了在这里吃吃喝喝,就是躺在这里看天看鸟。
惊棠一旦从宫中回来,没有事的话,就会来这里坐一坐,不过今天又发生了一件让常岁有些意外的事情,那就是旎炔这个家伙,竟然也来到了这里凑热闹。
不过他们前脚刚走,常岁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安安静静一会儿,御肆就出现在了她的窗户口。
“我说你们是不是已经养成习惯了?有门不走,偏偏喜欢走窗户”常岁看到了御肆,从窗户落到了这间房间的地面之后,便忍不住发出了这样的一句感慨,随即被用手示意他落座于一旁。
刚刚惊棠从四皇子府离开的事情,她已经看到了,毕竟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好可以看到中堂到大门口的那一段路,刚刚那个人后背身上背着一个小旗子,那可是宫中传信使的标志,想来应该是亓国皇宫之中有什么急事,所以便把惊棠给叫过去了,而御肆这个时候又在四皇子府里,想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惊棠说,但是却赶到了这样一个关口,随即便来让自己做决定了。
她呆在这四皇子府里也有了一段时间,所以常岁对待这里一些人事的安排和调动,也有了一个了解,理论上来说,惊棠一旦不在四皇子府,应该就是由御肆来做所有的决定,但是因为某些原因,再加上常岁现
如今地位卓然,很多事情都需要常岁来过一过眼,所以,但凡有什么事情汇报的话,御肆也会同她来报备一番,而且想想最近一段时间,御肆的身上压着许多的事情,他轻而易举不会再四皇子府里闲逛,但凡他回来的话,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而御肆同常岁似乎好像也有这样的一种默契,只见他并没有落座,只是立于一旁,然后紧接着说道“之前下黑手的那一帮人,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是晏国杀手团”。
突然间听到晏国杀手团这个代名词的时候,常岁便是一阵蒙圈,她在这江湖里,也听过许多势力的盟会,但是却怎么也没有听过这样一个,似乎好像和朝堂也有些许关系的存在。
江湖朝堂,在表面上是绝对不可能被融为一体的,但是在暗地里,虽然有许多人暗度陈仓,在同江湖之中的人合作,做着各种各样见不得光的交易,但是这一切,至始至终都是在暗地里发生的,没有人会将他们抬到台面上来,因为但凡如果暴露在阳光之下的,那么他们,便会成为江湖和朝堂的众矢之地。
没有人会愿意成为这样的出头鸟,他们只想要在背地里,获得自己想要获得的利益。
所以晏国杀手团这个名字,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似乎好像就已经证明了他出头鸟的性质。
“不是,这又是从
哪里冒出来一个什么晏国杀手团?”常岁皱着眉头看向御肆,希望他能够给自己一个解答,而御肆听到了常岁的话之后,似乎好像也是愣了愣,仿佛他对常岁的这个反应,好像非常的不理解一般。
后来常岁也明白了过来,御肆之所以会这么奇怪常岁的反应,是因为长岁不管怎么说,也是极地戈罗出身,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混迹江湖,对待江湖之中的一些局势,甚至是同他们极地一样,一直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巨大势力,也应该有些了解才是,正是因为戈罗是极地出身,所以她对待晏国杀手团不管怎么说,就算是没有正面交流过,也应该是有所耳闻才对,但偏偏常岁,就好像是从来没有听过这个东西。
而考虑到,如果对待晏国杀手团没有一个具像化的了解的话,那么自己接下来的话,估计常岁也不一定能够听得明白,因此御肆便赶忙解释道“晏国杀手团,就好像是这四皇子府之中的暗卫一般,不过对比起我们这些暗卫,要正规许多,并且他们的人数质量上,也非常的可观,据说晏国杀手团直接隶属于晏国皇室背后的一股势力,但是具体这一股势力的主子,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