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这里已经被人给清理过,那么也就没有呆下去的必要了,你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夏饮羽这个家伙每天看起来好似忙来忙去的,但是事实上他比谁都要闲,因为夏遗灰现在正代表大理寺而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心情来历练自己的这个弟弟,但是夏遗灰又不可能将夏饮羽放任自流,所以才会给他安排一些无关痛痒的任务,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夏饮羽才有一种郁郁不得志的感觉,他之所以同常岁询问这个问题,多多少少也是有一种立功的心思。
常岁既然比他还要早知晓这花间客额事情,那么就说明对待这件事情,知晓的的也得肯定比自己多,这样一来的话,只需要跟在常岁的身边,想指望这件事情立功,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而已。
这个时候,夏饮羽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他甚至只是以为,这不过只是江湖厮杀罢了,而之所以会被皇室众人注意到原因,正是因为这场厮杀出现的时间点,实在是太过巧合,毕竟之前袭击皇宫的那一批人,虽然不能够确定对方到底是江湖中人,还是真真正正的前朝余孽,但是从他们的身手看起来的话,总会让人怀疑一些东西。
不过现在的局势,还不是太过的明朗,像夏饮羽这般根本没有什么经验的
人,自然没有办法理解。
不过,常岁在看到了它这般跃跃欲试的模样之后,反倒是心里有一种恶作剧的想法,只见常岁肆无忌惮的扯起了自己嘴角,挑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还用着一种调侃的语气说道“我接下来要去找一下陆云琛,怎么样?你接下来没有事情吗?要跟着我吗?”。
一听到陆云琛这三个字,夏饮羽就好像是突然间被定了穴一样,僵直着脊背坐在原地,面目表情似乎好像都有些许抽搐,常岁之所以提起陆云枪的名字,其实也不是为了故意要逗他,因为她真的要去找那陆云琛确认一些事情。
而一想到这陆云琛和夏饮羽二人之间的关系,常岁也就是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虽然现在的局面,真的是让常岁觉得焦头烂额,但是逗一逗这个夏饮羽,缓解一下自己的心情,都还是很不错的。
被常岁当做解压玩具,调侃了一番的夏饮羽,在脑海里反复的重复了三个字之后,面目表情也逐渐冷静了下来,仿佛就好像是在心中,做了一个会影响到自己一生的决定一般,甚至还有些有压切齿的来了一句“我可以”。
其实他根本没有必要跟着自己的,却没想到这个家伙,仅仅只是因为自己心中的好奇,或者是另外一种责任感吧,竟然选择和常岁走这一招
,对于常岁来说,去见那个陆云琛,不过是一件简单不过的事情,但是对夏饮羽来说,主动面见陆云琛,仿佛就如同上刀山下火海一般。
因为夏饮羽并不知道自己该拿怎样的心情去面对陆云琛,而陆云琛却俨然是一副根本不知晓这一切的模样,而正是因为他的这种态度,更让夏饮羽的心中有一种别样的折磨和煎熬。
“你要是真的没事的话,那就跟着我走吧”常岁觉得这样的一个机会,对于夏饮羽来说也是一种历练,所以并未多言劝慰他,反正夏饮羽应该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历怎样的煎熬,既然是他自己选择的路,那么常岁在确定这条路不会带给他很错误的影响的情况下,还是很乐意的帮他一把的。
甚至常岁还在心中想着,假设自己将戈罗的事情解决完了的话,倒是可以成立一个类似于国子监一般的学堂,教育教这些官家子弟为人处事和树立三观,倒还是一个不错的工作。
只是不知道这些官家子弟中,到底有多少个,是有像夏饮羽这班有这等领悟的存在了。
因为这家伙的马车,就停在花间客的不远处,所以也就省了常岁的时间,乘坐着夏饮羽的马车来到了陆云琛的府邸门口之时,常岁便在一旁的小巷口,留意到了这里似乎好像也停着一辆比较突兀的马
车。
之所以用“突兀”这个词来形容,是因为这辆马车看起来。并不是特别廉价的那种,也就是说,绝对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够在大街上的一些车马行租聘到的马车,这应该是属于那种大户人家出门必备的,反念一想的话,这陆云琛同各类官家之间。也有着各种各样的关系,若是有些官家子弟前来拜访,那也是理所应当,但是若是真的是官家子弟前来的话,又为什么要将马车隐藏在那些小巷之中,毕竟这登门拜访一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马车,实在是让人心中生疑啊。
不过很快,常岁就又反应过来一个问题,既然有人前来拜访陆云琛的话,那么他们这一次来,又会不会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呢?
不过,这么想着归这么想着,常岁的脚步却已经走到了陆云琛府邸的大门口,那门口的小厮一见到夏小侯爷之后,便立马上前行礼,夏饮羽更是二话没说,直接挥挥手就让他进去通禀一番。
那小厮也没有提府上有其他客人之类的话,常岁的心里便想着,难不成那辆马车的存在是她多想了?
或许,根本这一辆马车就是陆云琛新定制的一辆,就是放在这小巷子口散新木头的味道的?
不一会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