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之间,电光火石。
就见这个穿着黑色披风的人,在听到了自己的身后,有了些许动静之后,便立马回头,但是在他回头之后,看到的只有常岁的群摆在自己的面前翻飞。
而在裙摆翻飞之间,常岁也透过了那一层又一层的薄纱,看到了眼前这个披着黑色披风的人,到底有着怎样的一张面孔。
“诶!”只不过在确定了对方是谁之后,常岁真的很想收回自己这飞脚一踢,然而,伴随着她无奈的一声叫嚷,最后那一脚还是结结实实的踢在了那个家伙的身上。
只听“Duang”的一声,这个披着黑色披风的人,就突然间应身倒地,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间,更是以一种四仰八叉的姿势,基本可以断定这个家伙对待常岁的这一个攻击,完全没有任何的招架之力,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凸显了这个家伙武功平平的资质。
“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因为刚刚的招式已经使出去,常岁就算是想要收回来,也已经无济于事,所以她这一踢便是结结实实的踢了上去,虽然有心控制力度,然而将对方踢倒,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因此,常岁在落地之后,便立马上前搀扶起来了这个人,并且一边检查着这个家伙,有没有被自己踢伤到什么地方,一边嘴里还在吧啦吧啦的,像是一个老母亲一般请问着对方的情
况。
而被常岁这突如一来的一脚,踢得有些蒙圈的夏饮羽,在被搀扶起来之后,只是扶了扶自己的脑门,确定自己的眼睛没有太过晕花的景象之后便说道“啊!我?我是来调查关于昨天发生的事情的,只是未曾想到,竟然被你一脚踢的有些眼花缭乱呢……”。
缓了一会儿之后,常岁便带着夏饮羽去到了雅间之中的矮案之旁坐着,并且还轻车熟路的准备给他倒一碗茶,却发现这里的茶壶,也已经被重新换了新的,里面早就已经了茶水,就算是有的话,也已经隔夜,自然是不能喝了。
下夏饮羽也没有留意常岁到底在做什么事情,反而是赶忙好奇的说道“你怎么也在这个地方?难不成关于这花间客的事情,你也知道不少?你既然比我早来的话,有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现在我可是为了这件事情有些急……”。
还没有等夏饮羽兴致勃勃的将话说完,常岁便立马抢白道“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这里已经被别人清理过了,哪怕就是昨天所发生的事情,我知晓的也并不是太多,搁着你的话,一点线索都找不到的”。
这句话虽然有一些泼夏饮羽冷水的味道,但是作为一个越挫越勇的家伙来说,夏饮羽还是很快的就接受了这种冷嘲热讽,紧接着,就继续秉持着自己的责任心,孜孜不倦的同常岁说道“
难不成你也没有什么发现?这花间客突如其来的一场灾难,可以说是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理论上来说在光天之下,做这种事情是很难掩人耳目的,但是为什么这些家伙,就是没有留下来任何蛛丝马迹的线索呢?”。
看着这个家伙,俨然是一副想当然的姿态,常岁便嫌弃的笑了一笑,然后收起了自己想要翻白眼的欲望,接着继续如同一个人生导师一般告诉了他“我看你这个脑袋瓜子还是不够灵光呀,有些事情,你不能按照正儿八经的规矩去推测,你得反过来看,试想一下,这些人之所以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在某种程度上,不正是说明了他们有把握,不正是说明了,他们背地里有实力,因此他们所以才选择在白天动手吗?”。
听完了这个非常通俗的道理之后。夏饮羽才意识到自己又钻牛角尖了,完全是一副恨不得以头抢地的模样,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不过常岁也没有心思关心一下夏饮羽到底已经成长到哪一步了,因此语毕之后又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你是秉持谁的命令来的?理论上来说,现在朝堂之中若没有亓国皇帝的示意的话,估计谁也不敢轻而易举地插手这件事情的”。
常岁的这句话并非是一番猜测,反而是通过看着夏饮羽,来到这里也要
穿着一身黑袍,所推断出来的。
毕竟一般情况下,朝堂中人不会插手江湖之事,就好比如说是夏饮羽,他就算是以前的时候,曾经来这花间课室内喝过酒,但是那也不过只是小小孩子玩闹罢了,可是现在花间客出事之后,哪怕就是他这样背靠国亓国皇室的官家家子弟,也必须得要隐藏自己的行踪前来妥妥的调查,由此可见,现如今所有人,对待这花间客都应该是秉持着这一种讳莫如深,避之不及的态度才对。
也正是因为如此,更让常岁对待三皇子的举动心生疑惑,那个家伙是个聪明人,从来不会做任何没有把握的事情,关于这一点,常岁在宴会之中就已经能够看出来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三皇子是一个非常精于算计的人,他根本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层面,而既然他又考虑到这个问题,那就应该想到他的父皇,该怎么看待与他,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坚持肆无忌惮地来到花间客,那就说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这么做是可以同自己父皇解释的。
并且还是会对自己有利的解释。
什么一来二去的分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