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子的忌惮,这种逃避的方式,和那个逃兵仿佛也是师出同门。
旎炔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是在说着鲛
人纱背后的故事,但是事实上他却在含沙射影惊棠和常岁二人,常岁这个时候脑袋里还没有转过来弯,所以并没有留意到这些细节,但是惊棠不一样,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这个旎炔的心中藏着不少的东西。
现在看起来,他知道的,或许比自己一开始预想的还要多。
“你这故事有些太长了,而且听起来也太俗套,实在是没有什么继续听下去的必要了”常岁也没有心思再同旎炔继续浪费时间,反而是率先打断了他的话,然后走到了惊棠的身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
而惊棠在没有摸清旎炔底细之前,也不敢同他有太多的交流,毕竟这一段时间的调查之中,他可从来未听说过有这样一个厉害的人物存在。
在这般根本摸不清对方底细之时,最好还是以守为攻。
“你不要因为你琴弹的好,就如此的自恃甚高啊,这一位四殿下,最是擅长各种舞乐音律品酒吃茶,而这一位常岁姑娘更是临安高人,你这般在他们的面前班门弄斧,到底是是想丢本公主的人呢?还是想丢凉国的人呢”就在常岁和惊棠二人齐齐转身,准备不再理会这个旎炔之时,一直坐在旁边,没有任何动作的雒野,却突然间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起身之后面向他们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什么情况?他们两个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