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好。
“可恶!”南宫羽还是低谷了赵沐的能力,这些天,雨鸣州迟迟攻占不下,反倒是赵沐偶尔派遣小支部队在南疆军队后方骚扰一番,使得众多南疆士兵都不能好好休息。在本就劣势且对手是南宫羽的情况下,还敢主动出击,想必除了赵沐,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已经
打了三个时辰,其间有几个南疆士兵登上了城楼,但没有起到半分作用。南疆士兵的士气逐渐下滑,而雨鸣州内的大夏士卒却愈战愈勇。
“暂时收兵!”南宫羽不得已,只能下令收兵,这样打下去,败得只可能是自己。
望着如潮水一般退去的南疆军队,赵沐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尽管他表面有着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稳重,但内心却是悬着的石头落地。南宫羽不好受,赵沐的情况又何曾好过呢?雨鸣州现在不仅兵甲不足,粮草也欠缺,如果南宫羽继续打下去,赵沐也没有把握守住城池。
“赵狄。”赵沐望着驻扎在前方的南疆营寨,召着查看士兵伤势的赵狄。
“属下在!”赵狄小跑而来。
赵沐看着自己的侄儿,心中十分满意。这些天自己顾不上保护赵狄,但赵狄不仅没受伤,反倒立下不少的功劳。没有过多去关心这些,赵沐说道,“把众将叫来。”
不一会儿,众将聚集到城楼上的小屋中,分列两行。赵沐坐在主位上,看着面前案几上的地图,指着大夏被攻占的巨县,问道,“谁熟悉此处地势?”
众将之中,站出一人,是雨鸣州本地的守城将军代昂。自从赵沐先前一礼,雨鸣州的几位将领就已经对大夏这位战神心悦诚服、死心塌地,甚至不再提出撤出雨鸣州的建议,反而誓死守卫雨鸣州。代昂拱手道,“沐王,我自幼生于此地,对周围地势甚是了解。”
“好!”赵沐站起身来,递给代昂一张兵符,“我命你领精兵三千,三日之内,拿下巨县!”
“属下领命!”代昂接过兵符,高声回道。跟着赵沐打仗就是舒服,即使是敌众我寡,也能把敌人打得没有气势,甚至能反守为攻。跟着赵沐打仗,就是代昂这辈子最扬眉吐气的一件事。
“赵狄!”
“属下在!”
“你领兵一千,潜向南疆东南粮道,遇见敌兵就撤,不可交锋。”赵沐又拿出一块兵符交给赵狄,又郑重地嘱咐道,“不可莽撞行事。”
“是!”赵狄接过兵符,得令之后立刻离开小屋,领着兵马便出了城。
赵沐给每个将领都分配着各自的任务,计谋的高妙,运筹帷幄的气魄让每个人都心悦臣服。
“报!”一名士卒拖着长长的声音跑进小屋。
“何事?”赵沐问道。
“有密使自京城而来。”
赵沐皱着眉头,从地图旁挪开身子,朝小屋外面走去。一出门,就看见几名身着禁军衣甲的士兵。士兵之中领头之人一见赵沐出来,就展开手中的圣旨,大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赐赵沐十二道金牌,命赵沐即刻回京,不得耽误,钦此。”
领头之人念完,就让身旁的士兵将十二道金牌取出,同圣旨一起递给赵沐。赵沐却没有任何动作,没有去接圣旨,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冷冷地注视着那张金黄色的蚕丝布。
城楼上顿时安静得可怕,如果赵沐离开了,雨鸣州还撑得住吗?每个人心中都存在疑问,城楼上的士兵发现不知为何,他们一听到这个消息,之前对这场战争的那种必胜的信心顿时消散了。在场的人看气氛不对,特别是赵沐的亲卫,直接拔出刀将几名禁军士兵给围住,银色气得脸色涨红,靠上前,将佩剑拔出,呵斥道:“南疆杂碎,胆敢冒充密使,简直是活腻了!”
作势就要将佩剑刺出,吓得几名禁军直往后退,一边退一边斥责:“放肆!你胆敢冒犯皇上特使!”
赵沐走上前去,将圣旨和金牌接下来,轻描淡写地扔下城楼,还未等那几名禁军开口呵斥,赵沐就对领头之人冷冷地说道:“回去告诉他,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