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枭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留在客厅桌上的一封。
权枭拆开信封,拿出信件来,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枭爷,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和朵朵,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等到我成功之后,会回来和你请罪的。和你认识的这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幸福有意义的一段时间,但是我不能看着朵朵受苦,我已经迟到了那么多年,所以我想要为她做点什么。对不起。”
权枭手指用力,手背上青筋毕现,手中薄薄的纸张重若千斤。?
信纸上的字迹有许多都被泪水晕染开来,可以想象,叶诗诗在写信的时候有多痛苦?
权枭心中愤怒无比,不过比起这怒意,他更多的是心疼。
信封之中除了这封信之外,还有一份离婚协议书,上面已经签好了叶诗诗的名字。
权枭清楚叶诗诗的行为多半是被迫,可是让他生气的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丝毫没有为自己透露半分。
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
震怒之后,他反而冷静了下来,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林凡晨的号码。
“凡晨,是我。”
“权总,你有什么吩咐?”
“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都暂时停下来。我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诗诗不见了,你尽快帮我查询她的去处。”
“知道了权总。”
林凡晨应承下来,心里却惊讶不已,他迅速调取了权家别墅附近的所有监控,在看到应枫鸣的车时,只觉得眼皮跳了跳。
对方显然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暴露,甚至他好像猜测到会有人调取这段录像,还悠闲地冲着摄像头的位置挥了挥手。
这简直是一种挑衅。
另外一边,应枫鸣带着叶诗诗回到了别墅。
“诗诗,因为时间比较仓促,你暂时就住在这里
,等过两天我带你去海岛那边玩一玩。”
叶诗诗表情冷漠地看着他,“应枫鸣,你的要求我已经答应了,那么我的要求呢?”
应枫鸣笑了起来,“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你的任何要求都会满足你。”
叶诗诗心中怒火翻涌,偏偏又无处迸发。
她心里十分清楚,现在除了隐忍,她根本别无他选。
应枫鸣上前一步,捉住了她的手,“诗诗,忘了权枭,从今天开始,你是属于我的了。”
叶诗诗试图挣脱,却听应枫鸣威胁道:“连牵手都不让,我真是怀疑你的诚意。”
叶诗诗无奈妥协,木着脸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
应枫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而正色道:“对了,过两天有一个业内峰会,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吧。”
“应枫鸣你什么意思?”叶诗诗咬牙,她纵然为了权朵朵的病而不得不暂时委身于他,但是在她的心里依然还是权枭的妻子,哪怕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没有法律上的g夫妻关系了。
可是应枫鸣这么一来,不说其他,权枭绝对会成为上流社会的笑话。
见到叶诗诗生气,应枫鸣似笑非笑的看她,“怎么?心疼了?”
“应枫鸣,我都已经答应你了,难道这还不够吗。你又何必欺人太甚。”
叶诗诗的话让应枫鸣神色微动,表情冷漠道:“诗诗,我这个人呢,对于自己的东西很是看中,所以,宣誓主权这种事还是需要的。”
叶诗诗心中暗恨,却也发现自己越是表现得对权枭的在意,应枫鸣就越是折腾。
她干脆闭口不提。
应枫鸣将叶诗诗暂时安排在他隔壁的房间里,他还没那么没品,在叶诗诗接受他之前,他并不会对她做什么。
不得不说,应枫鸣对叶诗诗还算是很有
心的,至少他之前从来没有关心过身边的女人住的怎么样之类的事情。
客房被重新布置了一下,和整幢别墅里的其他风格明显不太相似。
整个房间以浅蓝色为基调,配上各种绿色的植物摆台,十分清新自然,叫人看着心旷神怡。
应枫鸣看着叶诗诗,语气轻快道:“怎么样?这样安排还喜欢吗?不喜欢的话,随时可以换掉。”
“不用了。现在这样挺好的。”
其实对于叶诗诗来说,住处怎么样根本就无所谓,这里又不是她的家。
她来这里的目的十分明确,只想要尽快想办法彻底解决朵朵身体的问题。
“那好,今天想必你也累了,先休息吧。”
应枫鸣说着就离开房间,这让叶诗诗多少松了口气,她一点都不想和应枫鸣相处。
叶诗诗走进房间里,有些疲惫地躺在了床上,看着那头顶做成星空模样的天花板,心里莫名发酸,不过才离开这一点点的时间,她就已经开始想念权枭了。
她将头埋在枕头里,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脆弱的,可是一想到从此之后再也无法和权枭在一起了,她的心就犹如被滚烫的热油一般疼痛。
她先前还没有发现自己竟然会对一个人这么依恋。
也许人总是要在失去之后才会意识到曾经拥有的东西有多么地珍贵。
她的手握住挂在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