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枭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半晌才开口问道:“其实我很好奇,应家到底给了你什么,值得你这么为他们卖命?”
“你们这种人怎么可能明白,当年应家被害得家破人亡,一连死了三条人命,不得不从权城搬走,现在就得要你来偿命,谁不知道你权家如今人丁凋零,只要你死了,权家就算是完了。”
权枭一听这话,反而忍不住笑了起来。
丁浩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们的愚蠢,你背后的人盯了权家这么久,难道不知道权慧敏已经被我爷爷给接回来了吗?啊,对了,还有她丈夫和儿子,一旦我死了,这权家偌大的家业说不定都会落在权慧敏儿子的手里,不知道到时候你主子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丁浩瞬间被激怒了,“你胡说八道,这不可能!”
“可不可能,你完全可以派人去调查。不过之前我这位姑姑接电话的时候你不是已经亲耳听到了吗?他可是巴不得我死呢。所以你们现在完全是在为仇人做嫁衣,偏偏一个两个的还都毫无所觉,真是好笑极了。”
丁浩闻言面容扭曲,一把扣住他的脖子说道:“再叽叽歪歪地,我就先杀了你,然后再去杀了权慧敏他们一家子。”
权枭冷笑,“我看这件事恐怕困难,你们现在自身都难逃,想着去杀人?更别说我那位小姑现在可是住在老宅。”
丁浩愤怒极了,眼睛都有些发红,他拿着枪狠狠地敲了一下权枭的头,一时间血流如注。
不过权枭却突然笑了起来,“看样子,你们还什么都不知道呢,真是可怜。”
“你给我闭嘴,不许说了!”丁浩愤怒地抬手,似乎准备狠狠地给权枭一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安静
坐在那里的权枭突然暴起,用力挣脱开手上的绳子,一拳击中杀猪的下巴,电光火石之间,一个手肘打中了他的太阳穴,他一时间眩晕起来。
而乘着这个档口,权枭夺过了他手中的枪,朝着最近的绑匪打了过去。
一声惨叫传来,丁浩就见到那绑匪关节已经中了枪,手整个绵软地耷拉下来,显然是手废掉了。
“快动手,给我杀了他!”丁浩愤然大叫可是,周围的绑匪此时也犹豫起来,权枭刚刚的手段显然已经震慑到了这些绑匪。
就在这些绑匪犹豫的时候,有枪声从外面传来,原本紧锁的大门直接被人从外面轰开了,两个利落的身影冲了进来。
“家主,你要不要紧?”
是权一和权二带人过来了。
看到仓库里的状况,两人对视一眼,这才总算是放心下来,不愧是他们的家主,必要的时候,果决又利落。
权枭看了他们一眼,语气淡淡问道:“外面的人处理了吗?”
“家主放心,都已经处理妥当了,这边的人怎么办?”
权枭眼底划过一道寒芒,“把丁浩抓回去,其余的人一个不留!”
眼前的这些人本就是穷凶极恶之徒,放虎归山这种事情,权枭从来不会做。
权枭将手中枪支直接扔到了权一的手中,权一迅速擦干净上头的指纹,瞄准对面的人就是一枪。
那些匪徒知道不好,当即也顾不得其他朝着权枭他们也动了枪,战况一触即发。
叶诗诗坐在车里,远远就听到了枪声,她心头一紧,冲那开车的匪徒呵斥道:“开快点!”
等到他们赶到的时候,所有人就只见到旧厂房外面一片狼藉,那些匪徒的尸体七零八落的,显然是发生了一场枪战。
她一下子从车上跳下来
,四处寻找着权枭的身影。
与此同时,郑文南已经带着警队也赶了过来。
“诗诗,情况怎么样?”
“还不知道,没有找到权枭,但是现场发生了严重的枪战。”
“郑队,那边有个皮箱子,里面还散落着一些现金,估计是因为分赃不均导致的内讧。”小高检查了一下现场的状况,开口说道。
郑文南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人好端端的怎么会分赃不均呢?她们不是有一个领头的老大叫做丁浩的吗?小晨曦紫色热电厂。
“剩下的人呢?找到了吗?”
“已经派人在周围找了,具体情况暂时还不清楚。”
“这边有血迹!”
突然有人高声道,叶诗诗闻言飞快地冲了过去,郑文南皱了眉头,也紧跟着追了出去。
一行人沿着那些血迹走走停停,一路上除了血迹,还散落着一两张人民币,可见那些绑匪之间的战况有多激烈,叶诗诗看的也是心惊肉跳,不敢去想权枭现在的状况如何。
她只能在心里祈祷,希望权枭不要出事。
“快,那边有人滚落的痕迹。”
几人顺着痕迹一路走过去,叶诗诗不免脸色发白,指甲几乎掐入掌心,这是一片断崖,权枭很有可能就是从这里掉下去的。
情况也许比想象中的要糟糕。
“权总在下面!”
叶诗诗顺着坡道看下去,就见到权枭躺在那里生死不知,身上都是血,而那个被通缉的丁浩则不知所踪。
断崖其实并不算是太高,然而却十分陡峭,想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