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诗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种种,随着时间推移,血腥味在车厢里弥漫开,越来越浓郁,因为长时间的情绪紧绷,她的手心里已经渗出汗水来,手中的枪都有些被沾湿了。这一幕都被那个司机看在眼里,他突然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叶诗诗一个没坐稳,整个人都被甩到了一边,叶诗诗一个没坐稳,整个人都被甩到了一边。
而那个司机则扑了上来,想要抢夺那把枪,叶诗诗一个利落的擒拿,扣住了他的胳膊,脚踢到司机的伤口上,与此同时,枪口已经顶上了他的太阳穴,她冷笑道:“想死?我成全你。”?
司机也没想到的反应这么快,一边告饶一边重新坐回去,表情很是懊恼,本以为一个女人应该很好对付的,没想到再一次错失良机。
叶诗诗看着一成不变的风景,心里越发焦躁起来,“你不会在耍花样吧?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司机眼看着她又要开枪,连忙说道:“已经快要到了,就在前面有个废弃工地,拐个弯就能看见。”
叶诗诗并不完全信任他的话,他们已经到了郊区四周除了田地荒无人烟,而且再往前走,已经远离了权城的范围,这地方能有什么废弃工地?
叶诗诗皱了皱眉头,握着枪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吓得司机高声道:“是真的我没有骗你,那边原来是准备建厂房,后来不知为什么废弃了,那地方很隐蔽。”
叶诗诗冷哼,“但愿你说的是真的,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司机连连点头,现在他的命就掌握着叶诗诗的手里,哪里还敢不说实话,何况眼前这个女人果断狠辣,绝对不是好蒙骗的,他并没有说谎,在丁浩的手下,他也就是个跑腿的,完全没有必要因此而搭
上自己的命。
同一时间,被匪徒们带走的权枭并没有坐以待毙,事实上在发现小王不对劲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准备了。
当年朵朵被人下毒,他就一直在追查这件事情,这些年多多少少也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不过因为背后牵扯太大,让他一时有些无法确定。
尤其在发现背后有人主使的时候,权枭一开始还以为是商业竞争导致的疯狂反扑,但是后来越查越不对劲。
那个早已出国的应家似乎对他们家充满恨意,仿佛有着血海深仇,明显就是有私人恩怨。
而事实上,当他调查到两家人的世仇是权慧敏带来的时候,他就对那个女人格外不待见,哪怕他是的姑姑。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若是他们一家人为了一个女人死的死伤的伤,诺大的一个家族就这么家破人亡,那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
若是当年,权老爷子没有将权慧敏送出国,而是交给应家处置,恐怕对方的恨意还不至于这么深刻。
偏偏老爷子一世精明,在这件事上却犯了糊涂。
更有甚者,权枭发现除了朵朵的病,叶梦然的失踪似乎也和他们家有关系。
权枭不得不承认,如今这个已经成长起来的应家家主应枫鸣,实在是一个手段高明又极其有能力的人。
不过,事已至此,让他心甘情愿的任凭处置,是不可能的事情,应家人无辜,难道他的女儿朵朵就不无辜?被陷害的叶诗诗就不无辜?就连他权枭都是无辜的。
他不明白应家人明明有千百种办法直接在国外杀了权慧敏,为什么偏偏放她回国?
权枭本能的觉得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或者说,应家想要的也不单纯是报仇而已,或许他们的强势回归,为的就是重回权城
,在这里重新占据一席之地。
权枭理清楚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十分冷静的面对小王的背叛。
在看到丁浩的时候,权枭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他对这个人有些印象,作为权城**势力的一把手,没想到根本就是应枫鸣派来权城的钉子,而这一次,孤儿院的意外暴露,也让应枫鸣不得不主动将这个钉子拔出来。
“丁老大,说起来我们无缘无仇,你又何必要趟这个浑水?”
丁浩啐了一口,“权先生,你也别恨我,要怪就怪自己,生在了权家,谁让你们家做了孽呢?总归是要有人还的。”
看来这些人果然没打算留活口,权枭冷静分析了一番,突然笑了起来,“想必诸位都应该认识我,我是权家的现任家主,权氏集团总裁,以我的身价,不管多少赎金,总是可以拿出来的。”
丁浩不为所动,他是应枫鸣手下衷心的一条狗,当年他不过是街边的混混,在他父亲欠了大笔赌债,他被迫要被拉过去卖肾还债的时候,是应枫鸣救了他,甚至还为他相依为命的母亲安排了医院,所以,为了应枫鸣他什么都愿意做。
可是丁浩手下的人听了这话却心思活络起来,他们又没有承应家的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抓人,总不能只是为了同归于尽吧!
一旦有了赎金,他们就可以出国躲避,能够活着,谁也不想死。
如今听权枭这么一提,几个人对视一眼,都不免有些心动,“老大,想想也对,既然都已经绑架了,怎么着也得拿了赎金再撕票吧,也算是给兄弟们的一些辛苦钱。”
丁浩一听怒道:“你们这是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