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还以为你苛待手底下的人呢。”
周意轻言细语地说着,伸手拽了拽宴樾。
顾砚北挑眉:“晏总身份尊贵,我们就不请你了。”
宴樾脸色顿时铁青,狠狠剜了眼简夏。
被周意拽到了旁边的餐桌上
,宴樾的脸色却一直难看。
余光瞥到隔壁桌上,简夏冷着脸,再没了笑意。
神情戒备的操着手臂,时不时的看下时间,催促着众人。
宴樾烦躁的扯了扯领带,端起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他没错过简夏和众人言笑晏晏,对着顾砚北说话的时候尽显小女儿的娇柔。
那是对他没有的鲜活灵动。
他一出现,她整个人就低沉下来,哪怕是与自己待在同一空间下,都让她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早点离开。
宴樾眼底布满烦躁,在简夏和众人离开的时候,将手里的刀叉砸在了桌面上。
周意浑身一颤,捏着刀叉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垂下眼眸,眼底划过一丝不甘和嫉妒。
食不知味的吃完了一顿饭,宴樾将车停在周意楼下,随手点了支烟。
周意喝了点酒,脸色绯红,如含羞待放的花。
她勾住宴樾散开的领带,将他轻带,红唇迎上咬住他的唇。
“阿樾,今晚我爸妈都不在家。”
周意呵气如兰,攀着他的肩头,横跨到他身上。
她勾着身子,诱人的春.色送到他眼前。
宴樾一支烟没灭,呵出一口浓雾,手落到她的腰上:“回去吧,明天早上我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