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一愣,垮下小脸望着他。
雾蒙蒙的眸子里溢满了委屈。
“阿樾,你是不是不想和我……”
宴樾弹掉手里的烟灰,腾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单手将人扔到了一旁的座椅上。
“周意,你身体还没好,就非要图一时愉快不管自己吗?”
他神情淡淡,对她的撩拨没有丝毫反应。
周意咬着下唇,心不甘情不愿的拉开了车门。
“我知道你心疼我。”
宴樾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留下,扬长而去。
站在原地,周意狠狠跺了跺脚。
……
屋子里漆黑一片。
静的无声。
前几年高强度的工作逼得简夏焦虑、失眠,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后才有所好转。
但也留下了一些后遗症。
睡觉不能见光,不能听声,否则容易被惊醒,就再难入睡。
简夏刚睡着,昏昏沉沉的时候,感觉身旁的位置塌陷下去。
紧接着,一双滚烫的大手落在她的肩头上。
被掌心灼热的温度惊醒,简夏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就想抬腿踹过去。
对方似乎早有预料,强健有力的双腿压在她的腿上,禁锢得她不能动弹。
一只手从上滑下,狠狠掐着她的腰,将她往后压。
简夏明显的感觉到床往下沉了沉。
简夏太阳穴突突
直跳,对方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硬将她往上勾。
滚烫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带着些许愤怒,狠狠啃咬着。
简夏低低地吃痛了一声,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推开他。
可手上刚有动作,就被人捏着手放在了头顶。
身上的人动作激烈,埋首在她颈肩,扯开她肩上的衣衫,一口又咬在她圆润的肩上。
牙齿潜入骨头,简夏浑身颤栗,忍着疼喊了声:“宴樾!”
“你还知道我是谁?”
宴樾磨着牙,张口咬在她的耳垂上。
他滚烫的身躯紧紧地压着她,压得简夏快喘不过气来。
“宴樾……”
撕拉——
睡衣破裂的声音在简夏耳边响起,身前拂过一片冰凉。
“宴樾你疯了!”
简夏猛地惊醒,身上的人却纹丝不动,死死地扣住她的双臂。
“简夏,我们是合法的,你需要履行你的义务!”
宴樾夹杂着怒意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
简夏反抗的力道渐渐小,逐渐开始迎合他。
她双手攀着他的肩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似乎对她的举动很满意,宴樾也逐渐温柔了起来。
意乱情迷之时,简夏缓缓睁开了眼,借着窗户外渗透出来的半点光亮,她舌尖轻轻掠过宴樾的喉结。
身上的男人
猛地一颤,抓着她双臂的手,不由地加大了几分力气。
简夏小声地嘤咛,张嘴咬在他的颈间。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宴樾支起半个身子,眯起眼睛侧头打量她。
血液翻腾的厉害,滚烫的发热。
他扯开自己的衬衫,下半身紧压着她。
精壮的身体展露在眼前,简夏却没有半点欲气。
在宴樾松手的一刹那,她抬起脚。
将人踹了下去!
“简夏!”
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宴樾先是一愣,随后怒喝出声。
简夏抬手开了灯,眉目清冷地看着他。
身上裹着被子,只露了半截香肩。
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宴樾冷笑,垂眸片刻,眼底的欲气荡然无存。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穿戴整齐,他斜眼瞥过简夏,往前迈了两步,高大的身影将她覆盖住。
他身子往下压了压,长臂一伸,指腹掠过她的唇角,毫不怜惜地狠狠一抹。
“你对顾砚北也这样?”
简夏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宴樾,你什么意思?”
宴樾眼底蒙着一层戾气,“不是吗?你白天对顾砚北都笑颜如花,晚上到了床上,只怕会更热情。”
“宴樾你王八蛋!”
血液从脚底冲
上头顶,简夏气得浑身颤抖,抓起旁边的枕头朝着他砸过去。
“怎么?戳中你的心思了,气急败坏?”
宴樾怒极反笑,指腹摸过自己的唇。
“滚!你给我滚!”
简夏怒斥,抓起身旁的东西就朝着他砸过去。
乒乓声响,宴樾连续被砸中两次,面色铁青。
他冷冷地扫过简夏,摔门而出。
简夏浑身哆嗦的厉害,紧攥着被子,指骨白得吓人。
……
中午。
周意提着保温盒走进了办公室。
宴樾穿着白衣黑裤,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颈间的红痕。
周意眯了眯眸子,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身子僵滞。
吻痕。
周意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轻咬着下唇,想要质问宴樾,却又怕惹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