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
积极瓦连忙问道:“皇兄,不知道我这个不争气的孩子,做什么坏事了?”
萧逸朗叹了口气,对周兴嗣说:“不是你的孩子不听话,好像是宫中有人说你打孩子,还弄得鬼哭狼嚎的
,我是怕孩子给打死了。”
积极瓦连忙说:“不能够啊,打了萧若无还是萧若水?要是打了萧若水,我保证他没有任何问题。因为刚才还是活蹦乱跳的呢,加上我家孩子皮厚,耐操!”
萧逸朗哈哈大笑,对这个积极瓦说:“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可是,他们说周先生打了孩子,不知道可有此事啊?”
周兴嗣撇撇嘴,对萧逸朗说:“有,对不起,奴才不敢了。”
萧逸朗连忙伸出手来,打住周兴嗣,对周兴嗣说:“周先生不要如此,别说敢不敢的,弄得好像我是军阀一样。我的意思是,想要了解一下,他怎么就哭了呢?”
“奴才见到他们迟到,然后就让他生出手来,打了几下。萧若无也伸出手来,要跟他同甘共苦。打的时候,他并没有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打完了,他们就哇哇哭起来了。”
“这熊孩子!”积极瓦笑起来了。
积极瓦说:“我知道了,他其实并不是被你打哭的,而是觉得自己迟到了,心里面难受,愧对师傅,才这样的。你就别管这么多了。”
萧逸朗气极了。没有想到,本来就是好好的一个上课,迟到了一下,就要被渲染成为这么大的事情。
这个周兴嗣因为才高八斗,而且因为性格比较直爽,经常受到这个宫中太监的眼红。
而且很多前朝的人,因为家里面有亲戚也是教书的,都想要弄到这里面来给皇帝上课。
但是,萧逸朗就喜欢这么一个人,谁也没有办法。
既然没有办法,他们就开始恶意重伤,小小的事情,就弄成很大很大,然后很大的事情就说成是罪不可赦的样子。
这样下去,不好好整治整治这个朝中的风气,恐怕是众口难调了。
最讨厌的
就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拿着自己知道的这样那样的公理,自己做得好像是一个卫道士一样。
其实他们不过是一个看门狗!
萧逸朗拍拍这个周兴嗣的脑袋,对他说:“老周啊,这个事情对不起你啊,你也是我的老师,我可以说是非常尊重的。现在绝对有一个人,在外面看着我们,你就担待担待吧。”
说着,就意味深长地,离开了。
周兴嗣好像听明白了这个萧逸朗对自己的劝告,知道肯定有人在这里看好戏。
既然看好戏,就让自己来看吧。
然后他就等到萧逸朗和积极瓦走了很久之后,才垂头丧气地走出来。
虽然没有见到那个人,但是好像就听到那些人的冷言冷语了。
“哎呀,一个教书的,有什么了不起?”
“不就是一个教书匠吗?还敢这样飞扬跋扈?”
“不过是拿着鸡毛当零件罢了!”
“你看看,皇上都亲自来了,他的日子好不了了!”
……
周兴嗣看看那个冯歪嘴,看到好像是一个邪恶的眼神。
他知道,这些事情,绝对都是出自那个人的口里面。如果因为别人都知道,这个冯歪嘴就是周少军的走狗。
如果当初周少军不做坏事的话,说不定现在做帝王师的人,就是周少军了。
不过,孟子不是说过“自作孽不可活”这样的话吗?既然是周少军自己做了坏事,弄出来这样的结果,就应该要周少军自己承担起来。
如果周少军自己都不承担的话,还要来找人报仇,那就太没有道德了。
周兴嗣也不是好惹的,他就走到很远的地方,看到冯歪嘴要走过来的时候,拿起石头,朝着冯歪嘴的后脑勺狠狠砸了过去。
冯歪嘴大叫一声“哎呀!”却见不到到底是谁在那里捣鬼了。